“老板,你怎么了?”宁小萌见他脸色铁青,心里有点慌,“是不是妈妈做了什么?还是惹了什么麻烦?”
“没,你妈欠我的东西没还。”沐承洲眼神阴鸷,压着怒火,“小萌,把你老家地址给我,我要亲自去找你妈,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欠你什么了,钱吗?”宁小萌吓白了脸,又飞快拿纸写了地址。“妈妈欠你多少?我,我帮她还,你别生妈妈的气。”
“呵,可不止是钱!”沐承洲浑身充斥着冻人的冷气。
不止钱,那还有什么?
沐承洲却未多说,转身就走。
宁小萌心里不安,给妈妈打电话,竟是关机了。
她越发心慌,飞快收拾东西也准备回家。沐承洲这么生气,不知道妈妈到底做了什么,她不亲自回去看看,不放心啊。
两人乘同一飞机离开,一个在经济舱,一个在头等舱。
沐承洲一路带着火,脑中在脑补,见到老女人后要怎么的惩罚她,怎么让她跟自己离开,如果不离开,就直接绑走她。
他设想好了种种。
但他找来时,却扑了个空。
一同追来的宁小萌,看老板要爆炸的表情,拉着他又往父亲家跑,但宁涛说她并没回来,又去她工作的学校,同样的回答。
沐承洲意识到,他不但被老女人抛弃了。
还被她耍了!
这可恶的老女人!最好别让他找到!
时清只是旅游去了,她被沐承洲弄得有些心乱,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她想去散散心,也好冷静几天,想想到底要怎么做。
旅游了一星期,除了一身疲惫,她还有点想小奸夫呢。
尤其是晚上一个人睡觉。
她竟然寂寞了。
所以她又回来了。
但沐承洲一直在找她,刚查出她之前的动态,知道她在某旅游区,坐飞机过去逮女人。两人就刚好这样的过了。
时清回到江边小别墅,天已经黑了。
她上楼进了卧室,一开门就见窗边站了个高大身影,她吓一跳。也没看灯,拖着行李进去,一边脱下外套,上前抱住了男人。
窗边的男人震了下。
时清将脸埋在男人背上,“沐承洲,我还真有点想你呢……”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时清抱着他,这人僵直不动,她的手开始往男人身上摸去,又抬头去咬他耳朵,“我离开也是想好好想想……”
她咬着男人耳朵,吸着他耳垂舔弄。
一手抚在男人胸膛,一手往男人腹下三寸之地伸去,男人震了下,扣住了女人的手,黑暗中的双眸,灼亮逼人。
“真生气了?不给摸了?”时清没想到男人气性这么大,她不就离开了一星期吗。
她又啃上男人脖子,气呼呼道,“以前你对我想摸就摸,凭什么到我了,就不行了,我也要摸,就要摸你大鸡巴……”
她的手顽固往男人腹下伸去。
手指熟练的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温软的手伸进了裤中,握住了男人的要害。男人震了下,低头瞪着女人的手。
那只白嫩的手,揉着他的阴茎,搓弄着,又调皮的玩弄两个沉甸甸的阴囊,直把男人弄得喘气如牛,硬了。
沐景回国没几天。
今天心血来潮,来这江边的旧宅看看。
这里是他前妻以前常住的地方,她离去后就空置着,沐承洲偶尔会来住两天,这里对他来说,是缅怀妻子的地方。
他没想到会有女人闯进来。
听她的口气,大概是承洲的情人,沐景心里微微不满,儿子怎么能让情妇住在母亲的旧宅?真是太不懂事了。
可这女人,竟抱住了他,还开始挑逗他。
大概是将他当成儿子了。
沐景本来想拉开她,但这女人丰满胸脯贴着他,舔他耳朵,咬他脖子,手还伸进他裤子里揉弄,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反应。
“承洲,这么快就硬了……”女人狡黠又得意的笑声,在沐景耳畔响起,她又咬住他耳垂,吸舔,舌尖探进他耳廓里舔弄,他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女人的笑声又起,“很想我吧?”
时清觉得这黑暗中,也别有一番刺激。
扳过了男人身子,勾住他脖子,“沐承洲,你再不说话我生气了。”
这气性也太久了吧!
她都主动勾引了,他还不理人?
沐景盯着女人,窗外昏暗光线下,她的面目模糊,只能看出皮肤很白,长相应该不。他心里正评判,女人抬头亲来。
他想躲都来不及,女人饱满的唇压上来。
她粉嫩的舌尖舔着他,一只手还伸在他裤中,揉搓着他的阴茎,他硕大的阳物在女人手里膨胀,她的唇又香又软,她的亲吻则是激烈又热情。
“沐承洲,你今晚是要当哑巴是吗?”时清主动半天,这人不但不说话,还不回应她,她火冒三丈。
揪着男人拽到了床边,将他扑倒在床。
她扑上来,恨恨咬上男人的唇,“跟我较劲是吧?有本事你一个字也别说!”
沐景完全被女人的孟浪惊住。
他从未遇过这样的女人,她的脾气似乎并不是很好。
“靠,老娘大老远跑回来,你一声不吭!”时清一把脱下衬衫,解开内衣,骑到了男人身上来,捏着他下巴,“看老娘怎么弄死你!”
沐景心想,这女人果然脾气不好。
下一秒,就看见女人脱光了衣服,窗外透进来的光很淡,但那两只雪白大奶,却异常的显眼,看得他一阵眼晕。
时清将两只大奶压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