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你找女学生,不许我找野男人?”时清没有掩饰,反而挑衅的瞪他,“你有资格冲我吼吗?不是你先背叛我吗?”
“你,你!”宁涛俊脸铁青,怒得想杀人。
他扑上来,抱住她狠狠的亲上,啃上她红唇,眼睛发红,声音嘶哑的道,“清清,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时清脸带媚笑,勾住丈夫的脖子,两腿夹到他腰上,“那你还找女学生吗?”
“不找了。”宁涛内心痛苦,又急切的亲上她,大手揉上她的大乳球。
他只是被女学生撩拨,有些心猿意马,男人遇上诱惑,有时候没有把持住。但他爱的只有妻子一个,那一次,就被她惦记着。
这次竟然开始找男人来报复他了。
“那野男人是谁?你们做了几次了?”
宁涛妒火烧心,一边激烈的亲她,啃咬她双唇,大手揉弄她双乳,一手伸到她腿间,她敏感的身体,很快被摸得流出了蜜水。
这么敏感!
“反正是跟你女学生差不多大,二十二岁的小鲜肉。”时清看着丈夫痛苦的表情,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一边用言语刺激他,一边又用手挑逗。
伸进他裤中,揉他的阴茎,冲着他媚笑,“你找的女学生漂亮,我找的男孩子也很帅气,鸡巴很大哦。咱们夫妻俩可算是势均力敌,谁也不输谁……”
“清清,你要气死我是吗?”听她夸别的男人,宁涛要嫉妒疯了。
老婆的手伸进裤中,揉着他阴茎,弄得他爆爽,不住的粗喘。
他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生气,她在那个野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样主动勾引?
让他找出来那人,非要弄死他不可!
他愤恨的将修长手指刺进她穴里,大力的搅弄,时清娇喘连连,宁涛咬牙切齿,一边抽一边捏她乳头,逼问,“说,他操过你几次?”
时清娇喘着,拉下他裤子拉链。
掏出了丈夫的巨大,这东西比不上男主,但在一般男人里,可算雄伟了。
她帮他套弄,嘴边坏笑:“我啊,几乎天天挨他操,人家小年轻,可厉害了,不像你,现在身体已经不比年轻时候了……”
“胡说!”宁涛俊脸扭曲,“你竟让野男人操你这么多次!”
他心脏绞痛,脸色发白,“清清,你好狠!”
“我记仇嘛。”时清一脸辜,一边含住他手指吸吮,看着丈夫被勾引得粗喘,脖子上青筋绽起,她舔上他手指,“我只是给你点教训。”
他被她勾得欲火焚身。
又被气得心绞痛。
宁涛对妻子根本计可施。
他俯下身去,分开她双腿,大力的舔她的骚穴。她红肿的阴唇,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肿的,他气恨的舔上去,想要将男人的痕迹舔掉。
时清被舔得又舒服又难受,不住的扭腰,小腹涌起阵阵热意。
更多的蜜水流了下来。
他舔着蜜水,又轻咬她的阴唇,吸着她的小阴蒂,时清娇喘连连,揪着他头发往下摁去,一边想着,要是沐承洲发现,会什么反应?
宁涛舌头伸到老婆穴里,饥渴的舔食着蜜水。
时清被弄得难受,不住的娇喘呻吟。
宁涛被老婆叫得受不了,将她大腿拉开,握住硕大顶了上来,她拿他和野男人比较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他急不可耐的想向妻子证明。
他不比年轻男人差。
龟头顶到穴口,他纵身一挺。
时清闷哼一声,浑身颤抖。
宁涛一个月没碰妻子,积压的欲火在这时候爆发,还带了几分负气,压着她腿就狠狠的顶弄起来,他不想输给一个野男人。
“嗯嗯啊……你这么蛮干什么……啊啊啊……你想顶死老娘啊……”
丈夫今天的劲,特别的足,甚至称得上粗暴,以前的他总是带着学者的温柔,今天却像只发情的野兽,这每顶一下,都撞得她大叫。
“我的大,还是野男人的大?”
宁涛抱着妻子大腿,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失去了学者的儒雅风度,他凶狠的抽送,腰腹狂顶,不甘心的问。
“嗯嗯啊!那还是他的更大!”她刚说完,嫉妒发狂的男人,就猛挺数下,时清被顶得连声尖叫,“啊啊……宁涛你要死啊……顶这么用力呜呜……”
“二十岁的男人,毛都没长齐,你喜欢这样的?”宁涛扣着她腰,疯狂的抽送,把妻子干得哀叫连连,眼含泪水。
她的肥逼也跟着收缩,夹得男人一阵爆爽,一想到她也这样夹另一个男人鸡巴,他又恨得咬牙切齿。
“就许你们男人喜欢十八的?”时清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顶撞,身躯顶得狂颤,两只大奶子晃动着,她舔着唇,娇喘着,“我就喜欢年轻的,怎么了?你不也喜欢女大学生吗?”
“该死的!”宁涛又被她给堵得说不出话。
“清清,我没喜欢她。”宁涛甚至记不得那女学生的名字了。
他挫败的低头,亲着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凶狠的纠缠。
一边用力顶她,他声音嘶哑,“从来没喜欢过她。我当时只是有点心猿意马,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就是经不起诱惑……”
时清冷哼了声,都心猿意马,还没喜欢呢!
“呸,我就没诱惑?”时清咬上他脖子,“动心就动心,少尼玛找借口。”
宁涛发现根本说不过她,谁叫他先?
他干脆不说了。
他抱着她狠操,射精之后,又将她翻身,从后面一挺而入。时清被顶得舒爽,肉穴不自觉的收缩夹紧了丈夫的阴茎。
宁涛本来爆爽。
结果抱着她操时,又发现她屁股上有牙印。
气得又狠狠的顶她,把妻子操得又哭又叫,一边抽她屁股,“还让野男人咬你屁股?我今天非要操死你!”
时清痛得大叫,“宁涛你想死啊,再打试试看!”
宁涛又狠抽几巴掌,打得屁股肿了。
时清痛叫,“你再打,再打我就找野男人去了!”
宁涛脸色铁青,不敢再打了,只抱着她腰发了狠的顶。时清被顶得哭叫连连,只觉今天的丈夫,那真是异常的勇猛。
宁涛好久没碰妻子,连着要了两回。
射精之后,依然还要不够,抱住她从侧面操了进去。时清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心情倒是愉悦,就是小穴肿得不像样了。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却是突然的响起。
她一边任着男人操,一边伸手拿起枕头上的手机,一看是沐承洲打来的电话,她勾起了唇,放在耳边接听,“沐先生,有事吗?”
她的称呼,让沐承洲不快,“叫我什么?”
“沐先生是谁?”宁涛抬着她大腿,从侧面狠顶了几下,警觉的问,“什么男人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那个野男人?”
他这几下狠顶,弄得时清发出酥人的娇喘。
时清嗔骂了句,“嗯嗯……啊啊……你轻点啊……”
沐承洲勃然变色,从床上坐起,“是谁?你跟谁在一起?”
“啊啊……我老公……啊啊啊……轻轻点……宁涛你要死啊……”
时清刚回了一句,宁涛就故意重重顶了下,操得她娇喘,又来掐她的屁股,“清清,你还要跟野男人说多久?”
他愤怒的打掉她手机。
手机滑落到了床下。
宁涛抱住老婆,压着她凶狠的操,时清被顶得受不了,可怜的哀哀叫,娇媚的呻吟,撩人的喘息声,通过手机直播给了另一个男人。
沐承洲脸色铁青,胸口如同烈火烹油,烧得他灼痛。他再听不下去,直接切断了电话,眼神阴鸷的下床,飞快的穿上衣服。
她丈夫什么时候来的?
敢碰他的女人!
简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