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水冲掉,又继续帮他冲洗身体。直到泡沫洗净,才拿了浴巾给他擦净了水珠,给他换上了睡衣。
这一折腾下来,就过了一个半小时。要再他妈磨叽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化身禽兽,把这性感大屌男给奸了。
好在年轻男人终于放过她。
她被管家安排,卧房就在沐承洲隔壁,方便随时照顾他。
沐承洲被女人服侍得舒坦,心情很是不,回卧房躺下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警局的局长,让他们放了宁小萌,说是撤销起诉。
他心情愉悦的睡下了。
次日,他习惯性早起,亦将隔壁的女人给叫醒。
时清睡眼惺忪,认命的爬起来,迅速洗漱,又跑去他房间,给他换衣服,结果这一脱下衣服,男人竟然又晨勃了。
沐承洲看着她,微微笑,“劳烦了,帮我弄出来吧。”
时清满面通红,咬牙,“沐先生,你那只手还能用,要不自己来吧?”
沐承洲笑容未敛,语气冰冷:“那我找你干什么?”
“你要早说得干这个,我就……”时清表情沮丧,伺候他衣食就算了,还要天天面对他大鸟,这叫什么事儿?
她是个正常女人,天天这样,那不得起火啊!
“就什么?”沐承洲眯起眸,盯着神情沮丧的老女人,“你要是不想做,我不勉强人。重新把你女儿送回牢里,让她接受免费再教育?”
说不勉强人,可这尼玛不就是威胁吗?
果然是冷酷霸总!
时清挤出笑,“沐先生,我弄就是了……”
她这表情让沐承洲不快。
他一把扣住她下巴,眼神阴鸷,“我不喜欢看别人哭丧着脸。我一个年轻男人被你摸,吃亏的是我才对,你还敢嫌弃我?”
时清苦笑:“沐先生,我绝没嫌弃你的意思。”
沐承洲冷着脸,没嫌弃她跨起个脸干什么?
时清奈解释:“沐先生,我是个正常女人。老这样摸你的鸟,我怕把持不住,万一对你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情来怎么办,我可不想也被你送进大牢。”
沐承洲楞了下。
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冰冷的俊脸,竟是泛起一丝薄红。
他看着一脸不自然的老女人,薄唇微挑起,“妨,我相信你能克制住,即使你真忍不住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
时清傻眼,这什么意思?
他相信她?
可她不相信自己啊!
得了他保证后,她终于不再顾忌,跪坐在床上,低头握住男人涨硬的阴茎,开始用手给他捋动抚慰。
这玩意儿一大早,就精神抖擞。
又硬又烫,她心脏狂跳,强作镇定的给他撸管,年轻男人压抑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她听得脸红耳赤,呼吸也跟着有些乱了。
两人离得太近,她垂着头,感受有道灼热逼人的视线打在头上,她定定神,耐心的用手给年轻男人套弄,他的呼吸越发粗重。
灼热的气呼,时不时呼到她额头。
她浑身燥热,更不敢抬头。
沐承洲紧盯着她,眼神就像鬣狗盯着猎物,看着她白嫩的脖颈,有些口干舌燥,很想贴上去咬两口,心里涌动一种焦渴的燥动。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强烈情欲?
难道是因为那个梦?
这六年来,他时常梦见同一个女人。
女人的面目是模糊的。但
她却有着前凸后翘,极为肉感诱人的胴体,梦中的她总是一丝不挂,她喜欢坐他身上,摇晃大奶子,对他淫荡的张开大腿,掰着湿哒哒的艳穴,哭着求着让他操,她一次次诱惑着他,他们数次在梦中云雨。
这些年,他在沐家不开心,心情低落时,他总期待梦到她,她能化解他的黑暗情绪。
梦中的女人,就是他的缪斯女神。
时清身形与女神相似。
所以接近她,他就轻易的被撩起情欲?
“沐先生,我手都酸了……”时清越捋越硬,两手交换,手都发酸了,这人还没想射的样子,她嘟囔抬头,却被男人眼神吓住。
沐承洲一幅要吃了她似的表情。
尼玛吓死她了!
她抚着胸口,“沐先生,你可真能吓人。”
“我们一起。”沐承洲噬人目光从她脸上收回。
他右手伸下去,握在她手上,她吓得要收手,却被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被他大手包住,两人的手抓住大肉棒,两只手上下套弄。
她几乎被他贴上。
他滚烫呼喷撩在耳边,她耳根红发,身子发软,她咬紧牙关,不敢抬头,与他配合着,一起抚弄他的巨大。
沐承洲和她的手一起套弄。
他视线如同实质,扫过她眉眼,饱满红唇,再到脖颈,胸脯,他心理上有种极大的刺激,两人捋动没几下,他就忍不住的射了。
她的手上再次沾满浓腥精液。
“终于出了。”她长舒口气,欣喜抬头。
沐承洲眼神灼热,她与之对视一眼,吓得连忙低头,心砰砰狂跳,尼玛怎么回事,这男主小时候根本没这么可怕。
她被他看一眼,身体就发烫了。
沐承洲捏着她下颌微抬,逼视着她,“你很怕我?”
“没,没有。”时清猛摇头。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沐承洲声音阴恻恻的,命令她,“看着我!”
时清打了个寒噤。
尼玛这小子,太吓人了。
以前那么多霸总,没一个能吓住她,就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子,竟然把她给唬住了!他声音一冷,她就寒毛直竖。
她僵硬的转头,与他目光对视。
他的脸在晨光下,薄玉一样清透,黑黢黢的眼睛,如深不见底的黑潭,仿佛要将人吞噬,她下意识想撇开脸。
沐承洲扣紧她下巴,不让她躲开,“不许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