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均怒火中烧,不想让他操,想让谁操?
他扣着她腰,凶狠的顶弄,时清被顶得尖叫。忍不住不恨恨的骂,“小贱种!我讨厌你,你出去啊……”
“呵!之前在我身下,是怎么说的,要对我好?果然你这女人嘴里,没一句可信的!”沈天均怒火翻涌,抬高她腿,也恨恨的一顶,时清哀哀叫了声。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时清委屈的直哭。
一边被他操得娇喘媚叫,恨恨骂,“你不会因为操我一次,就消了对我的恨,老娘也不会因为和你做了,就和你成一路人。”
“好极了,终于说真话了。”沈天均怒极反笑。
失望,但又并不意外,要是这女人被他操一次就变好了,那他真要怀疑人生了。
他从后面抱着女人,疯狂的顶。
沈天均大鸡巴大女人双腿根抽送,语气冰冷,“既然我们两看两相厌,那不必怜惜你了。你就只配当个泻欲的母狗!”
他侮辱性的话。
让时清气得直掉泪,“那你就是只贱种公狗!”
沈天均被她激起的火气,全成了欲望,想将这女人狠狠操服。从背后操射后,又翻过身,从正面一顶而入。
时清可怜的哭叫。
她眼睛通红的看着他,泪水让她眼睛更明亮。
沈天均心中一动,扣着她下巴狠狠亲上,时清嘤咛了声,愤恨的咬了回去,沈天均嘴唇被咬破,渗出了血来。
他眯起了眼,“你今天像条疯狗,父亲就这样让你伤心?”
沈长海都那样对她,她竟然还在为他伤心发疯?
她就这么爱他?
时清脸色一白,抖着唇,“我们毕竟二十年夫妻,怎么可能没感情,你爸确实让我很失望。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你可真贱!”沈天均恨恨扇她的两只大奶,打得她一声娇呼,“他把你当物品让来让去,你竟然还想着他!”
时清痛苦的摇头。
流着泪喃喃着,“他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沈天均扳正她的脸。
一边操她一边揉两只大奶,时清娇喘媚叫,他冷冷道,“他根本不在乎你!否则,不会那样对你,他只在乎他的男性尊严!”
“不,他心里有我的。”时清摇头,刚说完,继子就猛地的一顶,她哀叫一声,浑身颤抖,肥逼将男人夹得紧紧的,“他只是没想开。”
听着她不停给父亲找理由,找借口,就是不想面对现实,沈天均心里烦躁,很想敲开她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水。
“真是个蠢女人!”沈天均用力拧她的奶头。
“呜,疼啊……”时清委屈的看着他,恨恨道,“小贱种,你现在就是用这把柄,来威胁我是吧?”
“你倒是聪明一回了。”沈天均啃上她饱满红唇,这些天一直回味她的味道,他迫不及待的亲上,时清呜咽了声。
沈天均亲着她红唇,品偿着那温软香甜,“告诉你吧,咱俩那晚做爱,所有都录下来了,有视频有照片。你敢不听我的,我就发给父亲,再发到网上,让世人看看沈太太是个怎样的荡妇……”
“你卑鄙!”时清气红了眼。
“咱俩半斤八两,你更不是什么好人。”沈天均扣着她下巴,命令着,“舌头伸出来,回应我。”
时清含眼泪水,伸着舌来舔他,沈天均含着她舌尖舔吮,她红着脸回应,两人缠在一起,亲得有滋有味。
她温顺的回应,平息了沈天均心中的怒火。
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人,不是他的作风,但他忍不住的逼她,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肉体,确实很美好。
他的鸡巴,一想她就硬。
尤其是她软滑的肥逼,包裹着他,这种销魂的快感,他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便是被认为卑鄙也想要一要再要。
反正,她也把他当小贱种。
“你把我夹得可真紧。”沈天均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热情,他心情不,“是我父亲没把你喂饱吗……”
时清涨红脸,难以承认。
他父亲毕竟六十了,身体再好,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畅快淋漓的性爱了。她同样被继子的大鸡巴操服了,并不抗拒他这种威胁相逼,甚至还有点窃喜。
“你这肥逼这么会吸。”沈天均感受到她的夹击,深吸口气。
抱着她腿分开,大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操干一边感慨,“难怪你绿了他,他还念念不忘,我以为他不会再碰你了。”
“你是不是就盼着你父亲不再操我?”时清面容痛苦又欢快,嘶哑的问了句。
沈天均脸色僵硬。
矢口否认,“你想说什么?我爱上你了?你可别太自恋了!我讨厌你,如同你讨厌我一样,何况你是个四十五岁的老女人!”
时清被那句老女人刺激到了。
她一口咬在他嘴唇,将他嘴唇咬破,“那你出去,别操老女人!”
她眼里带着愤恨。
却故意用力紧收肥逼,牢牢夹着年轻男人的阴茎。
沈天均倒抽口气,那深幽的肉腔里,媚肉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就像数的小嘴在吸吮,他感觉到自己在被贪婪的往里吞,像要将他吃掉似的。
这舒爽的快感,他忍不住。
竟喷射出一股激流来。
“别误会了!我操你,只是想报复你!”沈天均有些恼火,他就这么没自制力?被老女人肥逼一夹,就夹得向射了!
他可不想老女人太得意,“你这么讨厌我,却被我操到哭,这是何等畅快的报复方式,要是让你怀上我的种,生下你最讨厌的小贱种的孩子,那就更有趣了。”
时清勃然变色,“你做梦!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
她绝决的反驳,让沈天均脸色不快。
她果然很讨厌他,两人都操了两回,他的鸡巴操进她子宫了,她还是这样讨厌他,虽然她身体淫荡的在夹着他。
那只是因为情欲而已。
“是吗,那我偏要给你留个种!”沈天均抬着她大腿,带着恨意的狂操猛顶,时清浑身发软,被顶得哭叫不止,沈天均却不肯停。
他一边操她,一边亲吻她。
时清也勾住他,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明明结合得这样的紧密,拥抱得这样热烈,可沈天均却觉得,他们是世上最遥远的人,他们彼此两看两相厌。
“舒服吗,喜欢吗?”他带着一种痛恨的心情,一边亲她,一边狠顶几下,时清呜咽哭出了声,抽噎着直点头。
“你就是喜欢我的鸡巴,对吧?我父亲年纪毕竟大了,满足不了你对吗?”沈天均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聪明,要把事看得这么透。
时清僵了下。
她垂下眸去,眼泪掉了下来。
他也讨厌她不是吗。
她的沉默,让沈天均涌起暴怒,他就真的只是一根按摩棒!
这该死的女人!
说句假话骗他会死啊!
两人都带着对彼此的不满,却在这浴室里,一整晚的颠狂欢爱,时清被操得精疲力竭,年轻的继子,更被性感的继母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