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均穿戴整齐,再拽起地上的赵雄,扔到床上。他冲着时清使了眼色,拿起电击枪,朝着赵雄又电了一次,赵雄被电醒过来。
他一睁眼,看见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
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
赵雄还有些茫然,沈天均拍拍他肩膀,冷冷道,“赵老板,我已经拍下照片了,你对我继母做出这种事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赵雄心中一惊,这沈长海是他妈在仙人跳?
他也是见惯大风浪的人,冷静的起身,发现身上还有尿味,看来和这女人玩得太狠了,还让她尿身上了。
时清缩在一边配合的嘤嘤哭泣。
赵雄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沈天均勾了勾唇,“不怎么样,只是希望赵老板说到做到,履行和我爸的约定,不然,我就只能把照片发出去,告你个奸污罪了。”
赵雄脸色阴沉,“我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
真没想到,沈长海竟会阴他。他妈的,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搞得好像是他逼他似的!
他愤愤然甩门而去。
“父亲一会儿就会上来。”沈天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回到了隔壁自个书房。
再次打开监控视频。
果然没一会儿,沈长海就匆匆赶了过来,他看着床上哭的女人,脸上露出愧疚,但看见时清一身别人留下的痕迹。
脸上又露出厌恶。
沈长海皱着眉,“老赵已经答应了,你去洗个澡吧……”
他脸上的嫌弃,时清看得一清二楚。这男人不算好男人,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渣,前脚才利用完老婆,转眼就嫌弃不干净了?
沈长海说完就转身离去。
沈天均看着视频,女人抱着膝嚎啕大哭。
他知道,这对夫妻算是完了。父亲这种人,极为自私,哪怕是他的,他估计也不会再碰她了。真可怜呢……
但他心里,莫明有些窃喜。
沈长海终于从赵雄那得到了一笔急救的资金,公司暂时的缓了口气,回来后,他轻松了许多。
但在客厅看见时清,他脸色阴沉下来。
把老婆送别人床,她帮了他,可也绿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没办法忍受这样的事,尤其这老婆一直为他所喜爱的。
越是喜爱的东西。
被别人碰了,他心里越不能忍受。
“卓儿,家里最近出事,你也不帮帮你爸爸,整天在外花天酒地。”沈卓就是个纨绔,在外玩了几天回来,时清拉着他指责。
沈卓一脸不耐烦,“妈,我在外结交朋友,也是在累积人脉。”
时清还想再说。
沈长海狠狠骂了句,“两个儿子,都是废物,公司出事一个也指望不上!这整个沈家,就没一个能帮上忙,反而还要给我添堵。”
长子愚钝,次子到是机灵些,可惜整天只知道灯红酒绿。
沈长海揪住时清,“跟我上楼去!”
时清被他一路拽上楼,却是被带进卧室,狠狠推在了床上。时清脸色一变,“长海你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你说我要做什么?”沈长海脸色阴冷,公司的事解决了,但妻子的事,让他如梗在喉。
他扑上来,将妻子压在身下。
狠狠撕烂她的旗袍,扯下内裤,他衣服也懒得脱,直接掏出巨大就顶入进来。时清被顶得痛叫,眼泪掉下来。
“清清,我恨你知道吗!”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
六十岁的沈长海,保养得很好,鸡巴也不小,这么的挺身进来,将时清操得又痛又难受,她咬着下唇,红着眼,“你现在是怪我吗?”
沈长海法回答。
他只是不能输,所以才把妻子推了出去。
但现在,他又沉浸在被绿的痛苦里,他抱住妻子丰满的身体,凶狠的抽送,听着她的哭泣声,以此发泻心中的恨。
隔壁的沈天均,从监控视频看见这一幕。
拳头用力的攥紧。
他以为父亲不会再碰她了,看来这个自私的男人,比想像的还要在乎她一些。看着父亲用粗黑老鸡巴,将女人贯穿,将她操哭。
沈天均心里怒火翻涌。
他烦躁的在房间跺步,后槽牙咬得死紧。
他们是夫妻,做爱天经地义,但他却法忍受,也许他应该加快速度,早一点摧毁沈家,这样父亲就不会再有心思去纵欲了!
父亲保养再好,也六十岁的人了。
他要了两回,精疲力竭。
时清含着泪,裹着衣衫去了浴室。
沈天均阴沉着脸出去,他来到了浴室门外,听到里面的流水声,抓着门把的手,最终没忍住拧开走了进去。
时清用水冲刷清洗身体。
脸上还带着泪水。
她突然被人抱住,本是要挣扎,闻到继子身上淡淡香水味,她鼻尖一酸,转头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你爸他嫌弃我了……”
沈天均踢上门,将她狠狠压在墙上。
他抱着她亲了上去。
这一星期,他都在忙,沈家人不知道,他在外有自己的公司,他现在的资产,比沈家要多,他有足够的资本击垮沈家。
他还有两个好兄弟帮忙。
在忙于公事时,他却老想起这女人,想起他们的那次欢爱,他心里很暴躁,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呜呜……”时清委屈的哭了。
他亲上来时,带了几分怨恨的心情,用力的抱紧了他。
勾住继子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她哽咽道,“既然你爸嫌弃我,那我就给他绿帽戴到底,天均,你狠狠操我吧……”
沈天均心里那丝喜悦,变成了暴怒。
她的主动,只是在报复父亲?
他紧扣她下巴,“你这女人,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我操过你一回,就没你不行?以为我上过你一次,我们过往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了?”
时清脸色一僵,惨白了脸。
她后退一步,惨笑,“那你立刻出去!”
她转过身,眼掉啪嗒掉下。
沈天均心烦意乱,他狠狠将女人压在墙上,大力揉搓她白嫩的身子,她肥白的大屁股,时清颤抖着,哭着道,“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又要碰我……”
“就是恨你,才要操你。”沈天均找到理由,将她双腿分开,拉下裤链,将自己巨大狠狠一挺而入,时清浑身一颤。
他粗长滚烫的阴茎插进来,她竟激动的夹住了他。
她却抽泣着,“你们两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出去!我不想让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