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要踹他,凌司夜长腿牢牢压住他,时清又要去揪他档部,凌司夜将她双手紧高举过头顶,她大力挣扎,冲他吼,“放开老娘!”
“你真以为,你个老娘们儿体力能敌得过年轻男人?”凌司夜手脚并用,将这老女人牢牢压在床上,阴恻恻盯着她,“敢背着我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面色虽是冷静。
心里却是气血翻涌,怒火攻心。
明明被这女人气得快爆炸了,他真佩服自己还能保持冷静。
时清看见他眼底骇人的恐怖怒火,还有汹涌的欲望,终于有些慌,“凌司夜,你的白月光不是回来了吗,你他妈缠我这老娘们儿做什么?”
“怎么,你是吃醋了?”凌司夜冷笑,大掌扣牢她,一手将领带扯松再扯出,利落的将她双手给反绑到背后。
时清自然不配合,挣扎扭动,一丝不挂的上半身,白嫩硕大的乳球跟着摇晃,看得男人全身的血都在往下涌去。
他成功反绑她双手。
揉上那饱满挺拔,弹性十足的大乳球。
时清大力挣扎,“凌司夜,放开我!”
“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凌司夜看着她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怒火烧心,酸得像吃了柠檬,扯掉她的裤子。
时清又要伸脚去踢他。
凌司夜抽了皮带,绑在她脚踝处,这下她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凌司夜分开老女人双腿,查看她的肉穴。
发现她两片阴唇被人操到红肿。气得狠狠搧了肉穴几巴掌,打得时清又痛又麻,眼泪顿时掉下来,她挣扎怒吼,“凌司夜!”
“敢偷人,就要做好面对我怒火的后果!”凌司夜声音冷得如冰渣,他左右开弓,啪啪连搧了十几巴掌,将时清肉穴都搧肿了,搧了还不够,又拉着两片阴唇猛揪,大力的揉捏,拉扯,时清浑身颤栗,痛苦和欲火双重交织。
凌司夜蹂躏她的肉穴,一边问她,“还偷不偷人?嗯?”他的声音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但动作却十分粗暴,她觉得逼都快被撕下来了。
时清又痛又怒,在床上翻滚挣扎流泪,
咬牙骂骂咧咧,“就偷!老娘还想找他再来几发!”时清后悔了,怎么就没留下岳鸿的联系方式呢。
她没骂完,年轻男人就气得狠狠一揪逼。
时清痛得直哆嗦,哭出了声,“你个小逼崽子有本事就弄死我!”
“放心,一会儿我会在床上弄死你!”凌司夜见她这么顽固,毫悔改之意,极怒之下,倒是更冷静,只是眼神冷得吓人。
他揪着时清翻身,大掌狠抽上她大屁股,“我真是没想到,你这老逼竟然这么不甘寂寞,有了我后,还会去勾引别的男人!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出他了?”
啪啪两巴掌,打得她屁股痛麻。
时清忍着泪,冲他怒吼,“你再这么对我,小心我找人弄死那个姓莫的!”她知道,那女人是他的软肋,是他唯一在乎的。
凌司夜楞了下。
更响亮的一巴掌又抽下来,打得她臀浪起伏,双腿不住的颤抖。凌司夜打完,又揉着被打的地方,她全身直哆嗦,只觉又痛又麻又酥。
“竟敢拿莫兰来威胁我!”
凌司夜冷笑,狠狠拧她的肥白大屁股,揪得她痛得直掉泪,凌司夜揪完又抚摸,揉抓,将她反复在痛苦与舒服的边缘来回折磨。
他的声音充满轻视,“你真是在吃她的醋?你配跟她比吗?你年轻貌美的女儿,都只配做她的替身,何况是你这个老女人……”
时清火冒三丈。
她猛地一翻身,忍着屁股的痛从床上弹跳起来。
但因为脚踝被绑,很快又跌回床上。
她瞪着凌司夜,眼睛发红,狠狠呸了声,“吃醋?真是笑掉人大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你再有钱有势,你也不过是个孬种懦夫,你不敢去追求喜欢的女人,就去糟蹋别人家的女儿!一边操着烟儿,一边想着莫兰,你既伤害了烟儿,也侮辱了莫兰!凌司夜,你对得起谁?你就是个垃圾人渣!”
时清一口气骂完,还不过瘾,继续讥讽输出:“你以为你在莫兰那里扮演的是什么深情人设?其实是因为你觉得配不上她。你也确实配不上人家,莫小姐是天空明月,你就是阴沟的老鼠,你就只配下水道的蟑螂!”
他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头骂过。
虽然之前她骂过他很多次,但他一直当成她在撒泼和情趣,可这一次老女人的话却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凌司夜俊美逼人的脸变得惨白。
他被说中了,他不敢承认的事实。
他确实觉得配不上莫兰,虽然现在的他,在世俗意义上已经是成功男人,但心底深处,早年在凌家所受的欺凌,早已改变了他。
莫兰单纯天真,本性善良,否则也不会成为他黑暗过去中的那束光。
他却阴暗扭曲,心黑手狠,不择手段,十三岁时,他就设计把父亲正室弄成瘫痪,那女人现在还躺床上,屎尿都要人照顾。
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以伤害他为乐的凌长峰,则被他引诱,沾染上赌博和吸毒的恶习,让他从父亲悉心栽培的继承人,变成了瘾君子,凌长峰也因此被父亲放弃,而曾经被父亲忽视的他,则开始被当继承人培养。
这些事,莫兰不知道。
他是不择不扣的坏种,在她面前,他一直在装正常人,甚至是装好人。
但他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他。
他从来不是好人,当初为了向父亲证明,他比凌长峰更适应当继承人,他搞跨好几家竞争公司,手段肮脏下作,逼得人破产跳楼。
已呈颓势的凌氏公司,在他出手之下力挽狂澜。他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将顽固卖老的老董事一个个逼走,换上新鲜血液,收拢公司大权。业务拓展,产品营销,更在他手上玩出花样,最终使得凌氏在两年内业绩增长十倍,从此稳座行业龙头。
他终于赢得父亲赞赏。
也从此丧掉良心。
他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人,甚至比凌长峰和他母亲更坏的人。莫兰若见了他真实的一面,大概会很失望。
她说得没,他确实是人渣。
“老女人你很能说。”自我剖白结束,凌司夜一巴掌狠抽在时清肥白大屁股上,“你也说了我不是好人,怎么指望我放过你?”
他在她面前,他不需要伪装。
时清被打得痛叫,“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反省!”
“你说得没。”他肆意揉捏老女人大屁股,又掐又拧,时不时搧几巴掌,打得时清又痛又麻,他冷冷道,“我还是更喜欢做坏人。”
这世界从没善待过他。
凭什么要求他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