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跟着议论纷纷“这张晴原来是个贼呀”、“我倒是见过本人,看上去清清秀秀的不像是这种人呀”、“诶...你知道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青楼里的姑娘哪个不面善呀,嘿嘿嘿...”
见气氛差不多到位,白衣女再次高呼“之前不揭穿她是因为不屑,如今这贼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盗用我的作品。更让人愤怒的是还恶心的用来开脚店,可见其一身铜臭俗不可耐。”
这时白衣女的一个托适时开口“对了,说起脚店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们口中的张晴不过是商人之女,干的还是低等的吃食买卖,这铜臭混合着油腥难道还能指望她作词吗?”
底下的人也跟着点头附和,“早就觉得那张晴是欺世盗名之辈,文化之人怎会干什么商人买卖,真是有辱斯文...”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联合起来抵制张晴,让这小人脸孔曝光在所有人面前”、“谁要抵制,算我一个”、“同去同去”...
李祈年站在门口“真是可笑,一群道听途说的人,这是要去哪里伸张正义。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乱民说的就是你们,又或者说你们的正义其实是某人的利益?”
领头起哄的人原本就是那白大家请来的,见有人坏事立马怒斥“哪来的知小儿,你又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哦,这人我认识,他就是和张晴一起开茶颜的!”领头的大马脸一听这话,赶紧开腔“原来是贼人同伙呀。怎么的!偷词的事情败露,这是气急败坏了吧,哈哈哈。”说着领着一伙人大笑,故意做出夸张的样子,让人看着恶心。
李祈年也跟着咧嘴冷笑“到底谁是贼还说不好呢?”,又盯着白衣女子开口“你就是所谓的白大家吧!这些词确定是你做的?”
白衣女本名刘长雅,父亲刘奇是这万卷书院的祭酒。刘奇晚年得子,所以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女儿。只要刘长雅要的,他都尽力想办法搞到,可谓有求必应。
这万卷书院也算桃李天下,在整个大宋都有一定影响力,所以刘长雅一直处于被人捧着的状态,自然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
听得有人质问,瞬间心头火起“不是我作的,难道是张晴那个贱民作的吗?她也配!!!”
李祈年被这女人刺耳的声音吵的心烦,“闭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声波带动空气震荡四散而开。
这些平日白天没(an)事晚上(an)没事的书生,吓得捂耳倒地。首当其冲的刘长雅更是心神不稳。
回过神后,刘长雅恼羞成怒,找来一件大氅随意披在身上掩饰失态。跟着气急败坏怒吼“护院呢?护院呢!!赶紧将这低贱之人给我叉出去”说话间就有几个壮汉准备上前拉扯李祈年。
刘长雅这样的,要放在末世李祈年早就物理超度了,懒得费神和她掰扯。
这些道貌岸然的最是恶心,光打一顿他们还能自我宣扬威武不屈。对付这些东西,一定得将他们最恶心的一面翻出来。
“哼...什么狗屁白大家,就是怕和我对峙吧,说到底就是没有底气呀。”这些护院哪里拉得动李祈年,手上跟摸到铁柱一样。
刘长雅蛮横惯了受不得半点委屈,尖声喊“你想如何对峙!今天的事要说不清楚,你的腿就别想要了。”
“如何对峙!很简单,你刚不是在念《点绛唇·蹴罢秋千吗?只问你一点,这首词的核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