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怎么可能回的去!”
席样的眼睛里面一片郁色,像浓重的化不开的雾气,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悸,乡巴佬难得的聪明了一回,自己若是没了程少爷的庇佑,恐怕要不了一日就会被席样掳去,看着席样如今这般疯狂的模样,贺与的心都在战栗。
可当乡巴佬揣测完之后,席样极力做出十分温柔的模样,轻轻抚着贺与的发,
“若是你被程野扫地出门,我不嫌弃你,嗯?”
明明眼底一片阴翳,可面上男人还在努力做出温和的表情,这贺与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暖意,反而觉得面前的人更加可怕。
情夫的请求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将脸埋在贺与的脖颈处,像饿了很久的秃鹫,忍耐不住的去不断啜吻濒死猎物的身体以安慰自己饥肠辘辘的肚腹。
“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席先生去含人妻的喉结,言语中的卑怯与强势的动作恰好相反,他不断啃咬舔舐着贺与的那个脆弱之地,好像只要人妻拒绝,他立马就会发疯去咬断他的喉咙。
贺与的喉咙被舔的发痒,他不断吞咽口水,喉结滚动的频率不断攀升,就在这时,席样突然动了。
他将贺与抱起来,随后将贺与的半边身子推出窗外。
“我第一次看见你被程野肏,就在想,如果当时肏你的人是我,躲在窗下只能看不能吃的人是程野,他会是什么表情?”
说着,席样也解开贺与的肚兜,可与之前那次不同的是,贺与现在是仰躺在窗口,他的肚兜飘不到窗户下,还是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丝质的面料贴着他的胸口。
席样的手附了上来,手掌准确误的摸上那坨软肉,同时鸡巴找准了地方,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后穴。
“前面被缅铃肏,后面被鸡巴肏是不是很爽?嗯?”
面对这样的质问,贺与根本说不出话,他的身体从窗框的位置开始弯折,蜜色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在空中晃动摇摆,若是一张口准备求饶,立刻便会有唾液因为重力流进喉头导致咳嗽。
人妻前穴的缅铃还在不断往里面震,好像已经抵到了子宫口,要是以前人妻才不会担心子宫口被一个铃铛肏开,可最近的程野太过胡来,早早的就把子宫口肏的松松垮垮,如果缅铃进到子宫里面还能拿的出来吗?
贺与害怕的要命,他依稀记得自己在上面绑了红绳,但是好像又没有绑……极度的恐惧让人妻开始疑神疑鬼,
子宫口被缅铃震得发麻,进入后穴的鸡巴更是凶猛,发泄似的,男人进去之后直接找准后穴的骚点不要命的将龟头往那上面凿,窗户刚好跟男人鸡巴的位置差不多齐平,以至于刚好方便了他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而凶猛的动作,人妻被他肏干的脑袋充血,翻着白眼,被按在窗户外面没有任何支撑的肉体跟随着不断耸动,
贺与完完全全成了供人随便使用的性爱玩具,席样当然有时也会减速,然后在那蜜色的肉体上落下一个吻,可往往这为数不多的善意也就到此为止了,席样当然不会等人妻缓过神再继续,他中间停顿的时间其实很短,等时间结束了,便会比上次肏干的更加厉害。
贺与被肏的泪水不断涌出,他的手掌紧紧的抓住窗框,到了后来,更是被肏的张开了嘴巴,不断摇头,粉嫩的舌头也伸了出来,下意识的想让情的强奸者亲吻他,以换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情夫当然不会上当,他一边弯腰去吃那粉嫩的舌头,下身也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停歇,可怜的人妻就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甚至在被情夫堵住嘴巴亲吻的时候,他的后穴跟前穴就一起潮喷了,骚汁打湿了地毯,在那上面留下了大面积的湿懦痕迹。
贺与终于从窗户外面被拉了进来,可他早就已经被肏干的神志不清了,他力的瘫坐在地上,眼看着席样又要跟着坐下来继续肏,于是赶紧含着泪摇头阻止,可是嘴里又说不出来话,最后只能张大嘴巴主动去帮情夫含住那硬邦邦的鸡巴,
贺与用手将情夫的长鸡巴扶着,嘴里不断的吞咽,情夫只要稍微一推他的脑袋,他就立刻开始做深喉,就连手指也乖巧的换了地方,不断的揉搓着情夫下面的卵蛋,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终于,十多分钟之后,乳白色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贺与的嘴里,他被那浓稠的液体呛住,于是在高潮时便用舌头那玩意儿往外推,席样也由着人妻,只不过用手指固定住他的下颚,在鸡巴被顶出之后,便立刻戳到人妻的脸上。
更多的乳白色的又腥又臭的浓稠精液射到了人妻的脸上,鼻子上,嘴巴上,人妻抬头,迷茫的看着眼前尿孔还在流着最后一滴精液,阴毛旺盛的庞然大物,半天都害怕的说不出话。
席样将他抱到床榻上,情夫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捉奸在床,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在贺与身上游荡,今天经历过数次高潮的人妻的身体敏感的要命,他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透出光泽,跟随着手指的节奏时不时就要抖动两下,席样用手指捻起人妻的乳粒,凑近了细细瞧着,
“真有潜力,这才不过半月,乳粒直接被玩的大了一圈了,以后给我生了孩子,肯定会变得更大。”
说不出席样是在嫉妒还是别的,他往人妻的乳粒上咬了一口,
贺与看着天花板,席样就用手支着脑袋看他,男人百聊赖的将手指伸进了自己还没有进入的小逼里,成功找到那人栓在铃铛上的线,故意一会儿拖出来,一会儿又推进去,把这淫物玩出了新的用途,
贺与可怜的看着他,承受不住的用手去抓席样的手,
“不要……不要……又要高潮了……”
话音刚落,下边儿立刻就流出水液,意识到之后,男人立刻将他抱起来,然后将人的下体按在自己的脸上,除了最开始没有来得及吞下的淫液,剩下的全部被饥渴的男人吞进了嘴里。
贺与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助的哭着,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而男人看见他这副惨样,丝毫没有怜惜,又将人玩弄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着翻着白眼,意识不清的人妻慢悠悠的开口,
“你若是还想跟着程野,就别说你被我奸过,我敢保证,他知道后不会要你。”
席样说着,从怀里掏出锦帕,丢在贺与身上,贺与半天都没去拿那手帕,情夫叹了口气,一副宠溺又奈的模样拿起锦帕就去擦贺与的下身,可那人一抖,他哭着,早就分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了,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情夫对着被肏傻了的人妻,表情很是得意,锦帕每次摩挲过身下人的屁眼,都会引出来新的属于自己的精液,而人妻则会微微颤抖一下,
过了一会儿,贺与的眼神终于开始聚焦,席样将手帕给他,
“擦擦吧,他应该就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两人便听到脚步声,席样没想到程野会回来这么快,他连衣裳都没有穿好,更被提再一次出轨的贺与,所有的魂还像在这一刻都归了位,他强忍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用手去推席样,一边又急急忙忙的继续去擦奸夫留在自己屁眼里面的精液。
在门开的前一秒,席样被人妻推到了书桌底下,而他则是勉强刚清理完,将手帕甩进了书桌底下,整个人窜到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