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过程中,那位先生的手指很明显的不老实,摸到肠壁上的凸起,竟然将双指合起来,往那地方按了好多下,直到贺与又求了他好多次,喘息着几乎将这辈子的好话都说尽了,更是哭着把程野教他在床上说的骚话都说给这位先生听了,他才慢慢悠悠的摸着湿热的肠壁,两根手指捅到深处,将那颗铃铛取出来。
就在贺与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男人突然用手将贺与遮眼的黑色布条拿了下来。
乡巴佬适应光线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看清眼前的一双手,指节修长的手指一只拿着黑色布条,另一只拿着一颗正在跳动的还流着骚水的铃铛。
接着,他又看见生了一双狐狸眼芝兰玉树的人在他面前伸出舌头,往那颗还在不断跳动的铃铛上舔了一下。
“席先生……”
贺与久久回不过神,直到席样重新将肉棒插入了他那表面还流着肠液的屁眼里。
“这时候又能认出我来了?嗯?”
没了里面的铃铛,席样可谓次次都将自己送到深处,每次的力道又深又重,贺与哭的极惨,席样却被肠肉包裹的格外爽,
“骚货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肉逼都被程野插烂了!屁眼又被插了几次?”
席样装的一副轻巧大度的样子,可实际上也咽不下这口气,见贺与不回答,他恼羞成怒的用双手捏起被绳子绑住的蜜色大奶,
“奶子都被玩的这么大了?恐怕程野不止是肏你吧!他是不是让你给他府上的弟弟喂奶了?把你当免费的奶娘用。”
贺与被推到床上,他的整个下面的上面的地方全方位袒露在席样面前,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再加上那不断的羞辱,几乎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角的乡巴佬十分轻易的就被席大少爷带入怪圈,不断苍白的摇头为自己辩白,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男的……不可能的……”
席样很快速的打断他,
“怎么不可能?反正是免费的,程野自己能玩儿,也能让自己的兄弟玩儿,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在这儿玩你的屁股吗?”
说着,席样的巴掌不断的甩在贺与的屁股上,整个身体更是直接上床,像在骑一匹马一样,他背过身,将自己的鸡巴嵌在贺与的屁眼里,然后便开始了疯狂的顶入。
乡巴佬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就不断更随着他肉棒的频率开始摇晃,啪啪的声音在整个室内不断作响,席样听后更加激动,甚至开始有意将自己的肉棒拔出来,等着贺与屁股上的肉将他弹高,然后再坠下去,狠狠肏进最里面。
贺与被压在下面,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张大嘴巴,肥厚的屁股被席样下坠和疯狂肏干时的囊袋打的通红。
“说!说你是我的小母马!”
现在的席样两眼通红,他将肉棒抽出来,直接将贺与被绑住的双腿提了起来,又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才又重新肏干了进去。
即使是这样,他整个人也像完全骑在乡巴佬身上,而这时的乡巴佬哪里还出的了声,他的脑袋埋在被子里,流下的眼泪几乎将被褥浸湿,双手被绑在身后,身后的麻绳被席样抓着,下面不断的抽插,手上还能将贺与的身体往后拉。
“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贺与胡乱的摇头,席样抽出一只手狠狠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原本就已经变红的肥臀此时更是火辣辣的疼,
“是不是老子的母马?”
席样最不害怕的就是贺与这样倔强的老实人,他有一万种方法去调教老实人,让他变成自己称心如意的骚货。
接连不断的掌箍之后,贺与的肥臀已经变得肿的不能再肿了,在席样再一问完问题之后,他终于瑟缩着重复,
“是,是母马……”
回答完之后,身后的再也没有巴掌,乡巴佬欣喜若狂的同时,竟然为了讨好席样,竟然又接连重复了好几下,
“是老公的母马,是老公的骚货……”
而席样在听完这些话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突然将手中的麻绳往上提,几乎将贺与的整个上半身都提到了半空,随后一只手将贺与的两只奶子并拢揉捏,乡巴佬此时哪里敢阻止,在被揉的最大力的时候,他也只敢抽噎着请求,让老公轻一些。
但就算这样也没完,席样就着这样一个姿势甚至还去亲吻贺与的嘴。
现在贺与进的就已经很深了,而这样只会让肉棒插的更深,乡巴佬看出他的意图,嘴里叫着痛,却还是在人的嘴唇袭来时,乖乖的伸出舌头去迎接。
双方的唾液交换,在空气中拉扯出一道暧昧的淫丝。
这样一副可怜又听话的样子,男人瞧着,眼神一暗,
后来男人干脆就这样吻着他,同时胯骨开始疯狂涌动,乡巴佬换不过来气,他的嘴里发出悲鸣,可最终却被席样尽数吞下,只剩下口水吞咽的声音不断的暧昧响……
贺与稍微有后退的意思,很快便会被席样用手指掐住下颚纠正回来,
在窒息与疯狂抽插之下,乡巴佬的屁眼里竟然流出肠液,甚至还连带着前面的骚逼,数的淫水喷到床褥上,而这时席样也终于松开他。
“骚货!骚皮眼!妈的,贱逼,就要给老子当精盆。”
后来席样干脆也松了绳子,只剩下乡巴佬跪在床上哭泣,他不断抽送了好几下,在乡巴佬的制止声和尖叫声下,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那已经被捅大了的肠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