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巴佬被程野强掳回来之后,便一直被养在程府后院,他接连好几天没出门见过太阳,身强力壮的护院打手都被安排到了别处,扰乱席样判断的同时,出事了也能第一时间赶过来,整个程家算是已经被围得密不透风,可身处这漩涡中心的男人对此却一所知,因为他已经被程野欺负的腿软,甚至连房门都踏不出。
程家少爷面上对贺与跑到席府的这段时间表示不屑,可一到真正上手,便全然不是他嘴上说的那回事了。
他夜里喜欢吃贺与的奶子,放肆的把为数不多的没被碰过席样的地方放进嘴里使劲嘬吸,那架势,恨不得在奶头上面打上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印儿,证明这几块儿地方是属于他程野的才好。
当然,他也跟贺与提过这回事儿,当时乡巴佬早就已经被他欺负的意识不清,他一俯身,那已经被玩弄的涨大的奶子便早就已经朝他嘴里讨好的贴上去,原先贺与的奶子只是比寻常人大了一点儿,因为他身材高大挺拔,整个奶子,不,以前这片不能称为奶子,是肌肉,是一个庄稼汉力量的象征,在贺家村的时候,每逢春种,便会有成群结队的姑娘将眼睛落在他裸露出来的胸肌上,然后又羞红着脸将目光移开,
可现在,这里早就已经被燕京里的少爷捏揉成有些软乎乎的乳肉了,连落在那正中间的褐色小粒也越变越大,成了程野口中的奶头。
眼下他主动谄媚的把这个地方往男人嘴里喂,于是便加上了前缀,变成了骚奶头。
程少爷一边骂着乡巴佬不知廉耻,一边张开嘴将那地方悉数纳进嘴里,乡下人的这处地方敏感的不得了,才过了一会儿,便哭着求着程野不要再吃了。
回答他的是扇在他奶子上的巴掌,还有程少爷阴沉的眼睛,
“妈的,被席样肏了嘴,被他舔过穴,老子只是吃吃你奶子,便又不行了,当时你那口骚穴都被舔的流不出水了,还在哄骗老子说舌头没进去过,这么会骗人,怎么今儿这回不哄哄少爷?说你这骚奶子就是天生给程少爷吃的,是程少爷的所有物?”
看吧,他还是很在意,找着机会就开始发难,倘若这时贺与再辩驳,程野能当场疯一个给他瞧。
可不开口有时也不是好事,看着贺与一言不发,程野当即一口咬在了他那已经几乎被口水浸湿的乳头上,乡巴佬本就怕疼,又被咬在这十分敏感的地方,当即就抓住程野的肩头,把他往床那边推,
“好疼,别咬了,少爷,少爷,我知道了……饶了我……”
可这求饶丝毫没有用处,程野只能被哄着,不能光是嘴上求饶,身体也得服软,乡巴佬被训出了身体反应,最终那推拒的手妥协的变成了颤抖的轻抚,十分僵硬的搭在程野的脑袋上,可眼睛却空茫茫的,不断痛苦的重复,
“奶头要被咬掉了……”
过了一会儿,程野终于松了牙齿,他安慰似的往上面的牙印上舔了舔,乡巴佬的身体也跟着抽搐两下,
“其实我咬的不痛,是你这副骚浪身子太过敏感,不能怪我不是吗?”
可怜的乡巴佬没听清程野在说什么便点头,他想伸出手去安慰自己的乳头,到了半路手指却被打掉,
贺与还泛着泪的晶亮的狗狗眼中夹杂了一丝茫然,程野大发慈悲的帮他捏起奶子,然后将那褐色乳头上的牙印展示给他看,
“上面有印记,这里就是我的,你没资格碰。”
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却连碰也碰不得了,贺与这辈子没见过像程野这么霸道的人,就连贺家村的那个有名的吝啬地主也比他好上不少,乡巴佬迟钝的想要反抗,才刚说出口一个不字,便被程野打断。
“我去英国留学的时候经过一个农场,那里的牛是黑白色的,每一只的屁股上都被打上了标记,我问那个洋人这个标记是干什么用的,他是为了证明这些牛是他的。”
程野说完,将贺与楼进怀里,
“想让我也给骚货的奶子打上一个程野专属的永久标记吗?”
贺与看不到程野的脸,只知道程野的将下巴放进了他的颈窝,那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贺与听了,止不住的发抖,他连忙摇摇头,
“不要……少爷,我不想……”
“那你现在该干什么?”
程野引诱着,没过多久,慌乱的乡巴佬便转过身,他主动用手托起自己还没有被咬过的奶子,小心翼翼的将奶头送进程野的嘴里,
“骚货每天都给少爷吃奶子,咬乳头……”
说到后来,一向保守的乡巴佬哭着,几乎说不下去,他觉得自己比村里最有名的周寡妇还要淫荡,
“少爷可怜可怜我……”
等贺与说完,程野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红着眼睛便伸出手疯狂的往蜜色的奶肉上面打,
“那我可不会轻易就给你留印,骚货的奶子不止要被本少爷用嘴吃,被舌头舔,用手揉,以后还要自己挤出沟伺候老子的大鸡巴,被精液糊住奶头!骚货也同意吗?”
贺与的乳肉被打的发麻,他越听程野说话,便越是心惊,他被打的求饶,可男人一直不理他,直到他崩溃的说自己同意,男人这才大发慈悲的停下了疯狂的举动,转而像揉面团一样玩起来这个被贺与自己亲口承认的属于他的地方。
不止是奶子,以后贺与身上得每一个部位,他都会让贺与亲口承认,这是属于他的。
第一次得了手,程野之后便更加放肆,几乎是将乡巴佬看作自己的专属性奴,只要一忙完生意上的事便迫不及待的回到小院儿,以至于贺与一听到动静立刻便被吓得躲藏起来,可又不敢真的让人找不到,于是大多数时候,这个助的乡里人只会掩耳盗铃的用被褥盖住自己,
没出什么大乱子,而且还能增加情趣,程野当然也不会拦住他,他将被子掀起来,然后便看见乡巴佬朝他讨好而又僵硬的笑。
程野几乎没给人反应的时间,他一把便将贺与从床上拉的坐了起来,这几天下来,男人的衣物已经被撕的破烂,可他为了抵抗程少爷每时每刻的兽欲,不得已将那破旧的衣裳穿在身上,可实际上这样半露着,只会让程野更加快速的沉溺在情欲里。
单纯的老实人以为自己只要露的地方足够少,就能够阻止程少爷的恶行,却丝毫不知道只有裤裆被扯坏,被轻轻掰开就能露出骚浪肉逼还有鸡巴的裤子看起来有多淫荡。
程野看着老实人慌张的用手去徒劳的遮挡自己不被衣物保护的下体,这一刻,他的情欲攀升到了极点。
之前程少爷总觉得那口被席样舔过的肉逼膈应,此刻却恨不得把贺与的每一寸的身体都用唇舌舔弄透了,想起刚才席样来见他时的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儿,程野便恨得牙痒痒,什么他不可能将人一口独吞?什么双方都各退一步,通通是放屁。
是他的,便是他的,他不可能退让。
席样不是喜欢这骚逼喜欢的不得了吗?唇舌甚至都不想有一刻离开,那他偏要开了这儿的苞,捅穿处女膜,肏进子宫,只有将人肏服了,日后他才能时时刻刻的记得,谁是他的主人。
而此刻乡巴佬却完全不知道程少爷是在想什么,他只知道,程野脸色难看的要命,于是便自发的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他在程野寒气十分的目光下,缓慢的移开遮住下身的手,甚至还忍着耻意轻轻的将自己的双腿张开了些,
他想,如果他乖巧一些,或许程少爷就不会再那样凶巴巴的去打他的奶子了,
可没想到男人顺着他两腿之间的空隙,便用手掌将他的大腿给掰开了,才刚要上嘴,半路又觉得位置不合适,于是干脆就着掰穴的姿势,将乡巴佬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人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面。
“鸡巴里的精液是我的。”
才刚说完,甚至贺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将他那根鸡巴含进了嘴里,一入口便是寻常时的霸道强势,程少爷学什么都学的很快,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便掌握到了替人口交的技巧,他用粗粝的舌苔不断的去舔弄马眼,被这样快速的刺激,身下人很快便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声音,
“唔……停下”
贺与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双手却抓紧了男人的肩膀,甚至在他毫察觉的情况下,还将身体往前倾,好让自己的鸡巴能够尽可能多的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虽然贺与下面多长了一个东西,可这句话对他来说也同样适用,从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便经常拿他的下面去辱骂他,年少的贺与不知道自己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长大懂得了男女之事后,母亲的话便一直刻在他的脑海里,于是他便也对那条缝感到格外厌恶,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以至于他很少有过自渎,眼下被这样尽心尽力的唇舌伺候着,自然难以自抑。
程野瞧见他激动,兴奋,自己便更是兴奋,之前的那点儿嫌弃在此刻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他现在一心想要看到贺与的情绪跟着他的舌头一起起伏动荡。
于是程少爷长大嘴巴,将乡巴佬的鸡巴尽可能多的含进嘴里。
也好在他喉管粗,除了最开始吞极了想要反胃之外,之后便没什么异常,他一边不断的吞咽,一边去捏贺与下面的囊袋,很快,乡巴佬便受不来的往后退,恐怖的快感没有给他丝毫的缓冲时间,甚至在他不断的退缩时,男人的喉管还接连不断的频繁吞咽口水,一次又一次的滑动,让男人的鸡巴越进越深,
乡巴佬被紧紧的喉咙包裹着,快活的同时又打内心涌出一丝恐惧,程野好像找到了技巧,正在不断的将自己的嘴巴往贺与的鸡巴上撞,
从男人十分享受的表情上看,他根本就不觉得是贺与在用鸡巴操他的嘴,而是身份置换,伺候的人成为了主导者,撞击吞吃的速度越来越快,贺与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要逃跑,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快……好快”
在这磨人的快感之下,乡巴佬用双手去拍打下面的人的肩膀甚至是脑袋,可即使这样,男人也从来没有听过,甚至还故意发出啧啧的享受的声音去刺激他。
终于,乡巴佬大哭起来,随后被架在肩膀上的腿在一瞬间几乎崩成一条直线,他双手支撑着桌子,整个身体都在往后仰,即使快要高潮了,也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程野的嘴巴,而事实证明,贺与的直觉是对的,在他已经射出精液陷入高潮的情况下,男人竟然还持续不断的用舌尖去触碰骚扰不断射出精液的马眼。
“不!”
贺与喘着粗气尖叫了一声,射完精液之后,他并没有进入到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而是被男人刻意的延迟了高潮,身体的颤抖一直在持续,越到后来,抖动的便越发厉害,乡巴佬张大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翻着白眼,撑着桌子的手也没了力气,整个身体失去了支撑于是砰的一声摔到了桌子上乡巴佬,喘着粗气,眼角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最终落到不知道名字的名贵木材上形成一道湿痕,他躺在桌子上,只能任由男人玩弄。
等程野终于玩够了,他餮足的将在不断抽搐的贺与从桌子上扶了起来,然后炫耀似的张开自己的嘴巴,把嘴里精液展示给他看,
“我的。”
说完,便咕咚一声把精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可他还嫌不够,目光落到那张开的很大的腿间,毫不掩饰的展露着自己对于那条缝的渴望,
“骚逼里的骚水也是我的。”
有了前面的例子,这句话更像是一句宣告,他不需要通过贺与的同意,话音落了,他便要来取。
而这时的乡巴佬还没有从刚才那恐怖的快感中回过神,他呆愣着,恰好也方便了程野的动作。
程少爷站直了身体,然后将贺与的两根腿再次搭到肩上,他用力将贺与的身体往上拖,使得乡巴佬的肉逼恰好到他嘴边,只要他一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的位置,这不同于刚才的姿势,现在的贺与几乎只剩下肩膀和脑袋还在桌上做支撑,其他的大半部身体全依靠在程野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