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次又想找我谈什么合作？不会是想让哈里斯家族帮你上位吧。”
两人之前确实有过一次合作，瓦尔德不插手哈里斯家族的事情，郑崇也不去插手法尔家族与马罗尼家族的事情。
说起来有些可笑，当时的瓦尔德还是个没什么地位的间谍，而当时的郑崇也不过是奎恩雇佣的赏金猎人而已，可是在交谈中，两人却将三大家族当做了交易的筹码。
“当然不是，哈里斯家族先后经过了几场动乱，现在只怕还无力插手马罗尼家族与法尔家族之间的战争。”
“那你是想？”
瓦尔德用手指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超凡’两字。
超凡，郑崇笑了笑，不出他所料，瓦尔德此行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超凡。
“怎么，法尔没告诉你有关超凡的事情吗？”
“没有。”
说起这个，瓦尔德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若是搁之前，被法尔委以重任，瓦尔德自然会兴奋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他已经知道了超凡界的存在。
马罗尼家族有超凡势力的支持，法尔家族肯定也有。
在酒吧中，他刻意提起过食尸鬼，然而法尔并没有回答瓦尔德有关食尸鬼的问题，显然，这是不信任他的表现。
或者说，法尔还没有将瓦尔德当做真正的自己人。
“所以，你是想通过我了解超凡界？”
“是也不是。”
郑崇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那或许要让你失望了，我是外来者，对于高谭市的超凡势力，所知有限。”
“这不是问题。”
瓦尔德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没有绝望，他听出了郑崇话里的意思，所知有限而已。
“我是高谭市土生土长的人，高谭市就是我的家，有许多事情，我能帮你打听到！”
郑崇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现在选择权在他的手上，而他正在思考。
沉吟片刻，郑崇决定，还是支持瓦尔德一下，哈里斯家族暂时不能妄动，尸食教与夜枭法庭之间的战争，还是需要通过瓦尔德去接触。
另外，瓦尔德说的话也让他有些心动，因为郑崇现在确实需要一个高谭市的地头蛇。
哈里斯家族虽然是高谭市以前的地头蛇，但是能够接触到夜枭法庭的人，都已经翘辫子了。
奎恩一直生活青湖镇，哈里斯家族现在又无力扩张，自保尚且有余，但若说帮他调查高谭市的超凡势力，那就力有未逮了。
“那我也不瞒你了，或许你也猜到了，哈里斯家族以前也有超凡势力支持，只不过哈里斯家族出了意外，那个势力放弃了哈里斯家族，这才给了我机会，现在我就是哈里斯家族背后的超凡者。”
“那个势力很强大？”瓦尔德注意到了郑崇话里的用词。
“没错，据我所知，那个势力很强大，整个高谭市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只不过后来我却发现，那个势力并不是一家独大。”
“所以，是马罗尼家族背后的超凡势力，还是法尔家族背后的势力？”
瓦尔德反应很快，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郑崇话里的意思。
“法尔。”
“法尔吗？”
若是眼前的瓦尔德让马罗尼或是法尔看到，他们一定会感觉很陌生，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瓦尔德就是一个有些聪明的小怪物，上不得台面。
当然，这也是瓦尔德刻意塑造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