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来,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王素珍拍拍苏田海。
苏田海不动,过了会腾的坐起来。
“我……我就是想,这是我们俩唯一的孩子,若是她结婚了就剩我们俩了不说,还成了别人家的,我想想就难过,后来你说她可能找了个女朋友我就想着,想着,女朋友也不,至少她还是我女儿,还能多个女儿,多好!”
“为什么她结婚了就是别人家的了,该是我们的孩子还是我们的,而且,本来女儿就忙,我们也见不了几面,大不了以后我们多去看看她……”王素珍说到最后止住,也不能多去。
“这怎么能一样,那她还在我们家户口,她过年还能来家里,都说什么流行轮流过年,但你见我们那哪有这个习俗的,有几个婆家愿意媳妇过年回婆家的,过个年还不能团圆我一想我就难受。”
“你……”王素珍哭笑不得,“你怎么想的这么远,而且,女儿户口早就独立出去了你忘了?还有你就确定找个女朋友就能如你愿了?”
“那……那女儿都是贴心小棉袄,我一说她肯定是愿意的。”
看着悲伤执着的男人,王素珍默叹口气,难怪苏田海那时候知道这个事后只震惊了几天就过来劝她,一路上也是他让自己接受。
不然懂都不懂的王素珍怎么可能这么快接受。
“女儿结婚还早着呢,你别担心,我不催婚就是了,随着她来,你呢,就别想太多,她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苏田海觉得自己媳妇还是不太懂他的意思,神情低落的噢了声,又躺下了。
他知道女儿永远是女儿,只是一想到女儿要离开自己了,和别人组成家庭了就不想接受。
苏遥,瑶瑶,当初小名叫瑶就是不想她走的太远。
谁成想,先是他们走,孩子大了孩子又走了。
好像总是聚少离多。
他们好不容易培养的默契与信任。
……
女儿上班,王素珍觉得大太阳的没什么好玩的就没出去,苏田海一直缓不过劲来也不想出去,就这么在这做做饭,晚上一起看看夜景,这周就这么过去了。
王素珍很好奇,女儿说周末有事是什么事。
曼多的部落收编很顺利,他先是收服附近的部落,之后再慢慢前行,胡涂尔本来就不是多在乎自己子民的人,尤其是那么偏远的地方,弱小的部落,甚至等曼多都要进亚赛城,吞没他一半疆土他都还在诧异怎么出来的这批人。
楚皇那边非常顺利,有了制做纸张的方法,不用楚皇下令,那些敏锐的商人也快速制作出来。
还有那个印刷术,实在厉害,能够大大降低成本。
不过,这也进入了混乱期,因为这门手艺并不是谁家独有的,每个人都能看到,谁都会,个别商人想要因此赚大钱全部变成梦。
商人们互相压价对抗,最后不仅没能赚到多少钱反而还是亏钱出售。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开始妥协,最后协商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价格这才算了结。
苏湛那边大臣安静了很多,因为被皇上削了很多人,他们再财大气粗也受不了这样啊,他们关系本来就不对等,对皇上只能施压劝导或者造反,成本都很高,再加上这段时间离北朝的新鲜商品如雨后春笋一样源源不断地出现,印刷书籍已经出现,不管是京城还是其他地方书价直接断崖式跌落。
还有玩偶,那种东西在京城竟也如此好卖,甚至有些青楼开始效仿现代的衣服,别有一般风味,世家们堵啊堵,最后回头一看,他们竟然要被未来之物包围了。
他们自己私底下收玉佩效果也一般。
因为这玉佩只有本人能打开,其他人拿着什么都看不出来,所以有很多人钻空子,制了假的交上来他们又从得知,之前的那番大动作仿佛是玩笑一般。
国师灼觞也很后悔,现在自己的信用被耗尽,本来百姓们还信服他,只是新鲜的东西如过江之鲫,明显给破败的离北朝带来了一些生气,尤其是书籍价格打下来后,更加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但那又怎样,从他起了贪念开始就注定了他未来的模样。
都不用别人说,他再次龟缩在国师府。
看他还算识趣,苏湛也很忙,暂时不想管这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