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可是除了让宋惑上进,多发歌这件事做不到,其他什么事能难住她?作为系统唯一的一个碳基生物的朋友,宋惑想出事都难。
拿出酒柜中珍藏许久的各种美酒,不会喝酒的宋惑也分不清年份款和普通款的区别,只能简单分别出红酒白酒的一些种类,找着外文翻译找到材料原产地,好家伙,给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
不过凭借着极其昂贵的价格,哪怕你说那庄园种的不是葡萄是金子,这瓶红酒是珍珠酿造的,恐怕都有人信,反正说给宋惑,宋惑是一定信的。
他选出了一瓶白酒。是酒柜里比较便宜的那一类,抠门本性仍旧未减半分。倒入透明质玻璃杯里的纯净酒液飘香出来倒不是很刺激的样子,宋惑没有在意,含了一口。
辛辣激烈而后绵柔的纯净酒液刺激到宋惑的舌头,他的脸瞬间纠结起来,由于吞咽不及时,那种后劲烧着喉咙与口腔,让他剧烈的咳嗽出来。
宋惑为了找到一瞬即逝的胸膛火烧火燎格外难受又想仰天长啸的感觉,端起清冽酒液再饮一口,胸口处难以遏制的燃烧感让他难受又端倪出几分愁肠。
文痴武客三点血,文客的醉酒与武客自然不一样,他喝着闷酒,自然就是显露出愁滋味。
也就是如此快速地饮了三杯白酒,宋惑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没有食物垫着,血液吸收酒精的速度十分迅捷,他的脸上已经挂着不自然的绯红。
他找到了那种介于醉与醒的边缘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说不尽的话,用来填进心扉。
这三杯已经快到了宋惑酒量的极限,他晃晃悠悠收拾着瓶盖将白酒封好瓶口,想着现在快去录音室把《大氿歌》录好。
他有些踉踉跄跄,已经走不好直线,他独自支撑着身体,眼前出现了一道快速跑过来的靓丽身影,他咬了咬嘴唇,想要和那女人说上句话,他走了一步,失去平衡将重心压在来人的身上。
刚刚忙完公司事项的周熏马不停蹄地回到宋惑家里,就看到宋惑如此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她自责又无奈,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将这个根本不听话的大男孩哄回卧室睡觉。
“熏子哥,带我去录音室,我要录歌。一首关于酒的歌,怎么能不饮酒呢。”宋惑宛若说着呓语,周熏心疼的架起宋惑,故意硬起心肠,绝不要听宋惑的请求。直接带着他回房间休息是最好的选择。
“怂货,咱们该休息了。录歌什么时候都可以,你现在醉了。需要休息。听话。”周熏安抚着醉了之后犹如小孩的宋惑,但宋惑的理智让他决定冒险一把。
他俯身垂在周熏耳畔,看上去犹如一只受伤后舔舐伤口的幼兽,可怜又绝不哀怨,“熏子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说完这些话,他却闭上了眼睛,抱着周熏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他所有的愁绪,难过,心里的空旷,都被周熏温暖的怀抱所吞没,只剩下十分简单的满足与幸福。
周熏费力的将宋惑架回卧室,倒在床上的宋惑有些轻微的感觉,他张手拉着周熏一起倒了下来,满是酒气的脸上带着孩童的稚嫩。
“周熏。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真是,辛苦你了。我下次,有度,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周熏看着宋惑这样还要认错的样子,她轻轻将手指滑过宋惑的脸颊。第一次端详宋惑醉后睡着的样子,虽然可恶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也可爱他十分幼稚的话语。
“好啦,下次不要这样就是了,安心睡觉。我在呢,我以后都在。”
似乎是听到了周熏的话语,宋惑睡得很熟,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