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尤许诺还没推开她,闻君越埋在他胸前吸了几口,咂摸味道:“小尤你好好闻喔,像西柚味儿的刨冰。”
尤许诺浑身紧绷,手垂落在身体两侧,头也偏着,不然他会碰到不安分的闻君越、和她的头顶咫尺相距。
她越来越过分,闭着眼睛一路往上闻,还凑得非常近,鼻尖和唇贴着他的棉衬衣,直到超越衣领,轻触在他的脖侧。
一股令人毛发直竖的微弱电流电光火花地蹿到尾椎处,麻得尤许诺打了个颤,一把推开闻君越,捂住脖子喘息。
他反应这么大,不知道还以为她摸他胯下了呢。闻君越打量他,发现尤许诺眼尾有点泛红,像从未经过人事第一次碰女人不适应到过敏一样。
他捂着脖子,泛白的纤长手指衬得肉粉色,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盖显得格外秀气。
要不是这爱非做不可,闻君越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强迫一个良家妇男。
她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坐下假装被尤许诺的抗拒给伤到,自言自语道:“你要是真不想就算了,我忍忍就好了。”说罢还假模假样抹泪。
这一招叫软硬兼施。
人心是肉长的,总不能有人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吧?
尤许诺略迟疑,他抗拒的举动确实有点伤人,但那是意识的举动,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
看女孩子因为他伤心抹泪,他又手足措,放下捂着脖子的手,迟疑地叫她:“你……真那么难受?”
尤许诺在闻君越身边坐下,侧头看她:“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