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麒衣服被扯烂了,还好带了备用外套,他刚套好外衣,毫不知情的唐天天好死不死凑上来打趣:“殿下怎么穿外套了?冷吗?”
闻君越拼命对她使眼色让她快走,可惜唐天天会了意,以为她的意思是让她帮忙保密刚才闻君越去见卓谨的事,唐天天还一副“放心放心”成竹在胸的自信。
李竞麒看唐天天,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可是从不藏脾气的,给人下套伸手就来:“她今天来月经你怎么不早说?也不管着点让她别喝冷的,还跑去跟别的战队一起玩。”
闻君越暗暗心惊,感觉李竞麒的脑子突然转得比车轱辘还快,短短时间就构建了一个“她被抓包见别的男人然后拿月经搪塞他装可怜”的虚假场景来套唐天天的话。
楚杭在一边抱臂静观,也盯着看唐天天的反应。
唐天天一脚踩进李竞麒的陷阱里恍然不知:“这个啊…闻宝不是说今天第二天么,第二天不怎么疼的,喝一点点不影响,不要剥夺她的快乐嘛……”
唐天天话还没说完,李竞麒“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一哆嗦。
李竞麒被滔天富贵养出来的大少爷脾气对一般人不加收敛地发作的时候恐怖的压制力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把人当傻子骗得团团转,好玩吗?要不要给你们搭个戏台子?嗯?”
他声音压得低说得快,隔开几步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训唐天天,唐天天缩着脖子都快哭了。
给闻君越心疼死,站起来挡在唐天天身前护着她,对李竞麒说:“好了,你有火冲我发,她都是被我带坏的。”
看唐天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张口就来配合骗人,李竞麒回想起以前真是越想越气。
那些所有克制自己给闻君越空间去享受自由的好心好意,全都被她拿来睡男人去了。
气死了,鼻子都气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