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霜儿,别为那个江厉犯愁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宁秭归劝导着愁眉莫展的女儿。
当女儿为比她小3岁的江厉纠缠之事烦恼时,宁秭归第一时间就从各种渠道打听这个叫江厉的男孩。
好友返回来的关于江厉的讯息让宁秭归浑身轻松起来,甚至期盼着江厉能成为自己的女婿。
因为江厉的母亲是宁秭归当年读研时的学妹,一个感情专一的漂亮女子。
“是呀,霜儿,别犯愁了,瞧你小脸都皱巴成小老太婆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听伯母的话,顺其自然。”露露下了床帮腔道。
午饭时,荣葱不时细细询问着淼淼,儿子荣森在宁南县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淼淼邀请道:“二伯,今年寒假,你不如带着伯母和霜儿去宁西散散心,顺便看看宁西市的变化。”
荣葱点点头,感慨道:“是呀,在宁西市生活了18年,18岁离开宁西市再也没有回去看看,都40多年了,是该看看的。”
宁秭归在送别淼淼出门时,对着搂着妻子恋恋不舍的淼淼说道:“淼淼,露露这里,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呢,你就安心在宁西市忙吧,荣森刚去宁南县,初来乍到的,还要让你多操心的。”
淼淼脸色一红,羞赧地说道:“二伯母,有您们,露露在北京学习,我放心着呐,今后,你们别在市场买鸡肉和牛羊肉了,我老妈老爸养殖的土鸡,留了不少,他们让我告诉您,今后家里的鸡肉、鹅肉的,都吃我家果园养殖的家禽吧,吃着放心。”
荣霜儿一听,忙不迭点头道:“姐夫,你每个星期邮寄一只得了,上次你邮寄的土鸡真是香。”
宁秭归看着女儿大言不惭的模样,伸手拍了下霜儿的脑袋,“就你嘴馋。”
淼淼在亲人们的目送下,上了滴滴车,朝机场赶去。
荣霜儿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受学生会的委托,郑重其事地找这个身材高大、五官俊美的江厉谈话。
让他参加新生模特队,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可是,这下好了,这个江厉对她是一见倾心。
这两个多月来,犹如她的跟屁虫甩也甩不掉。
“你突然走进来,放着谁不会吓到呀?!”荣霜儿看向镜子里迷人心魄的那张脸,只一眼,便飞快的移开。
早知道被这个校草和鲜肉纠缠住,打死她都不会去给江厉做思想工作,让他参加什么模特小组。
江厉似笑非笑,仗着身高优势,又仗着手臂修长,直接从后面将她罩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更是肆无忌惮地包裹着她的细手,跟她分享着滑溜溜的洗手液。
“江厉,你干嘛呀?!”他的手裹上来,荣霜儿吓得想挣扎,可整个人被他挡在身体和盥洗台之间,牢笼一般困住。
“洗手呀,现在XINGUAN病毒还没完全控制,学医的人不知道呀,要勤洗手的。来,我教你咋样洗手。”江厉的大掌继续包裹着她的素手,并且缓慢温柔地揉搓着。
他微微转头,对着女孩儿耳朵吐着字眼,温热的气息撩过她颈后跟脸侧,荣霜儿顿时觉得电流过境般浑身战栗。
这真是个难缠的人。
荣霜儿用脚跟使劲跺了下江厉的脚面,黑着脸挣脱出去。
她站在离江厉一米开外的地方,气哼哼教训道:“江厉,你再动手动脚,我告你非礼。”
江厉见荣霜儿真的生气了,他克制着脚面的疼痛,一瘸一拐朝气急败坏的女孩走去,准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