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别考虑这个问题,到时候再吧。”妈妈躲避着这个敏感的话题。
妈妈心想,假如15内露露不回宁西市或不主动联系淼淼,将意味着她要试图忘记她生命中的这个男人,因为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养成一个习惯大概需要两周的时间。
下午,在妈妈的督促下,淼淼坐着车跟妈妈来到乡卫生院打了一针破伤风和消炎药。
回到果园,没有心情吃饭的淼淼也没吃晚饭,独自一人进了自己的屋休息去了。
晚饭后,对儿子的身体还是不太放心,妈妈来到淼淼的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的他双颊异常的绯红,用手背一触摸他的额头,滚烫的体温。
妈妈赶紧喊来老伴去厨房冰箱冻些凉水,老两口用冰凉的水轮流给淼淼进行物理降温。
淼淼爸低声嘟囔道:“记得上次儿子发烧还是他8岁那年冬,拿着几块钱去买雪糕吃,扁桃体发炎引发的高烧。哎,这孩子,那帮那个同学接完亲就应该回来的,不就啥事都没了吗?”
“好了,什么话都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灾躲也躲不过,这可能是儿子人生中的一个劫吧,让他受点教训也好。”妈妈望着在冰凉的水盆里浸泡毛巾的丈夫颇有感触着内心感受。
老两口忙活了大半夜后,淼淼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第二日清晨,淼淼的烧退了,昨在去乡卫生院的路上,妈妈给他了好多好多的话,让处于惶恐的淼淼感悟了许多。
今已经是露露跟他冷战第十了,看来,岳父荣昌的劝导在露露身上也没有起任何作用。
算了,就心甘情愿得接受露露对他的惩罚吧,自己种下的恶果还得自己吞咽。
还是把这段时间的心思放在果园里吧,这两居住在果园身心疗伤时,他发现爸爸实在是太忙了,每起早贪黑的,作为儿子也应该有所担当吧。
吃完早饭,他开着车去宁西县帮着爸爸收些外账,今年开春,果园的苗圃基地的苗木被相邻几个县的林业部门调了近十万元的景观树木,宁西县调了近五万元的苗木,至今还没有结账。
就在宁西市的淼淼双手缠着纱布费力得开着车赶往收漳路上,远在北京的露露内心的震惊和感动让白上班的她心不在焉。
看着心神不定的露露完全不在工作状态之中,这是从医者的大忌,严师宁秭归板着脸安排露露去到一楼大厅做一的接诊引导员,让她在与人交流中来纾解她内心的不宁。
昨晚上,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的露露被淼淼手机发来的几个微信震撼得无法入眠。
一夜无眠的她把这几个微信短信反反复复看了不下数十遍,昨夜,当手机再次传来淼淼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