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这个老汤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说出来，不行，今晚我得好好去打听一下。”胥副厂长道。
苏长空见胥副厂长这风口已经成功被他转移给汤厂长后，本以为今天的聊天就可以结束了，可是等了一下，苏长空才发现祁副所长和胥副厂长好像还有事找也谈。
此时的苏长空又看了看外出打水的冷雪迟迟没有回来，他第一次觉得冷雪在自己身边好像也不错，至少能挡一些事。
可现在没有冷雪，一切都得苏长空自己扛。
于很快话题就说到了歼9，这个话题有点沉重，苏长空之前跟冷雪讲涡扇6是就提及到了这款三上三下的战斗机。
歼9设计的初衷是为了对付图22，也就是轰6仿制对像图16之后的第二代，由于图22能以超过2倍音速实现高空突防，在低空也具备超音速能力，这一点对国内的空军压力很大，尤其是那几年关系不好的时候，在这一点可以看出歼9的对手是相当的强悍。
所以歼9在性能上的要强也是相当的强悍，从双25，再到双26，为了达到了设计目标，采用了在后世看来都不落伍的鸭翼布局，这在当时来说，由于电传技术的不成熟，对飞机的控制相当难解决，当然这只是其实的一个难点，还有无数的技术在这个时代都过于前卫，最终歼9下马。
歼9的下马除了飞机控制，还有发动机技术的不成熟，以及当时的时代环境，外部环境有了沟通，比如军方已经没有耐心要等了，以至于开发了歼7iii。
歼7iii的开发可以说让飞机的开发设计又回到了最开始的路子，因为歼七iii是以米格21f为蓝本，老歼7是以为米格21f-13为蓝本。
其实这也是当时的无奈之举，国内在研发歼7全天型的时候一直未能取得突破，军方便开始寻求外部信息。
苏长空记得也就是在今年国内先后在国外测绘了米格21f，甚至在年底换回了一米格21f的真机，测绘工作完成，样品飞机的到手便让歼9的研制团队基本转移到歼七iii上来了，预示着歼九下马的开始。
这个时候，苏长空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祁副所长，毕竟从歼9立项到现在已经13年过去了，在祁副所长这些为此付出无数艰辛的老前辈面前说歼9要下马，这个年代的最看重的就是自己信仰，苏长空真的下不了这个狠心。
说假话吧，苏长空又觉得现在可是航空工业，奋起直追的时候，要是在歼9这个项目早做准备，或许还能挽救一些子系统的开发。
祁副所长与胥副厂长见苏长空的脸色如此差，好像在做什么难以决断的事，这些二人都有点紧张了。
二人为什么如此紧张还得从冷雪来锦城那天说起，祁副所长请她吃饭的事。
“祁叔叔，你是不知道我同学苏长空的厉害？”冷雪道。
“哦，你这同学他有多厉害？”祁副所长笑道。
“他可以从一些只言片语中分析出涡扇6的涡轮前温度，这还不算，他跟他老师前段时间因为项目的经费的事，直接在学校里要了一文件自己出去搞经费，你猜怎么着？”冷雪道。
“这听着有点意思，今年这经验可是紧张了。”祁副所长来了兴趣。
“结果不到一月，苏长空一阵运作，从装甲兵研究院，秦川发动机厂，还有我二哥他们都主动给苏长空送经费来了。”冷雪道。
“你这同学父辈是……”祁副所长搞科研也有些年了，自然不信一个年轻学生有这样的能力，就算有也是像冷雪这样有背景的人。
“祁叔叔，苏长就是来自蜀省的一叫云岭云岭机械厂的三线工厂。”冷雪自然明白祁副所长所说的父辈是什么意思。
“云岭机械厂今年评审我还去过呢，那里条件是不怎么好。”祁副所长道。
“所以啊，苏长空完全靠自己，凭着超强的科研能力，超前的眼光，尤其是苏长空的眼光，洞察力惊人，他能分析出一般人想不到的事，比如他之前就提到了歼9，按他的说法不乐观。”冷雪道。
当时祁副所长和胥副厂长都听到了这句话，可是没当一回事，可是今天真的见到了苏长空，见识了苏长空的厉害之后，他二人有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