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澜有心回医院瞧瞧,可又一琢磨自己回去干嘛,即便白泽发现西方教的人自己去了能帮上什么忙?
“算了,还是踏踏实实喝咖啡吃蛋糕吧!”
于是张观澜就踏实在这里坐住了。
五分钟不到,可可爱爱的小圆脸服务员将张观澜的咖啡和蛋糕送上来,并非常贴心地送了一杯温水,“有别的需要请尽管叫我。”
“好的,谢谢!”
相对于白泽、太白金星之前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张观澜在女服务员这里算是被“治愈”了。
喝着热咖啡,吃着甜甜的黑森林蛋糕,晒着暖暖的太阳,张观澜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喂!”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张观澜的享受时光。
张观澜循着声音抬头,见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儿。这女孩儿少说得一米七,一身黑,黑皮靴、黑纱半身裙、黑皮衣,双手戴着黑色露指皮手套,脸上还戴着黑墨镜。
张观澜本能觉得这女的估计是道上混的。
但是这女子的口中叼着棒棒糖,糖在口中,棒棒露在外面左右摆动。午后的阳光从这女子的身后照过来仿佛给她披上一层金纱。此情此景,又让张观澜觉得这女的可能不是道上混的,只是追求另类的青春期懵懂少女罢了。
眼前的女孩儿确实很年轻,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青春的气息,张观澜估计她也就二十出头。
打量了人家半天,张观澜才猛然间醒悟过来,刚才女孩儿说了一声“喂”,估计是有事。那自己就应该配合地问一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于是张观澜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这里就你自己坐吗?”女孩儿指着张观澜面前的桌子。
“是的。”
女孩儿没再说什么,直接坐下来。
小圆脸服务员适时出现,问女孩儿,“请问您喝什么?”
女孩儿没说话,趁着张观澜低头扒拉蛋糕的时候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然后对服务员道:“一杯冰水!”
如此一来,服务员就以为女孩儿是跟张观澜一起的,于是点头,“您稍等!”
很快冰水送上来,女孩儿也不喝,就靠坐在椅子上,支棱着脑袋往斜对过看。
张观澜一开始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就总觉得有目光注视到自己身上,他有意无意之间往女孩儿那里瞧,每当他一瞧女孩儿,女孩儿的眉毛就动一下。虽然女孩儿的眼睛被墨镜遮住,但是眉毛没有。
所以张观澜就知道了,女孩儿戴着墨镜,脸朝着一侧,好像在看斜对过,可其实眼睛一直藏在墨镜后面偷偷盯着自己瞧。
“她瞧我做什么?”张观澜心生警觉,难道说这女子是西方教的人,盯上自己了?要真是这样的话张观澜觉得自己危险了,毕竟白泽、太白金星不在这里,女孩儿要真是西方教的人,冲自己下手,自己没辙。
“我跑吧,大庭广众她不能直接发难吧?”
想到这儿张观澜就要起身,没想到女孩儿速度更快,“嗖”得一声站起来,探着身子按住张观澜双肩,低着头用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盯着他,沉声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