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守卫森严,不时有飞卫和铁卫的巡逻队,穿插走过。
七人躲藏在暗处,静静观察,感觉想从正面潜入进去,没有可能,他们蹑手蹑脚的向院子后身绕行。
一路有惊无险的绕到院子后侧,几人相互点下头,提气上纵,嗖嗖嗖,七人相继跳到屋顶上。
几人如同壁虎似的,趴在屋顶,缓缓移动。
其中一人抽出匕首,将锋芒插入瓦片之间,动作轻缓的划动,使瓦片松动。
而后,他将瓦片抽出,顺着屋顶露出的小窟窿眼,他眯缝着眼睛,向下观瞧。
在他的身下,正是别院的卧房。
床榻上,躺着一人,不过挡着帘帐,具体看不太清楚。
黑衣人向六名同伴招了招手,又向自己的身下指了指。
众黑衣人纷纷悄无声息地凑上前来,顺着窟窿往向下看。
他们也无法确定床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李业。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几人同时抽出匕首,将屋顶的瓦片一片一片的抽开。
时间不长,他们已抽出十多片瓦片,屋顶上也露出个一人多粗的大窟窿。
七名黑衣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人回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另外的六人齐齐点头。
这名黑衣人慢慢起身,蹲在窟窿旁,紧接着,纵身一跃,顺着窟窿跳进屋内。
从这么高的屋顶上跳进去,他几乎没发生一丁点的声响。
身子仿佛四两棉花,轻飘飘地落地。
他蹲在地上,支棱着耳朵,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没有听到周围有任何的异响,他这才稍感安心。
他缓缓吸气,站直身形,倒提着匕首,一步步向里端的床榻走去。
来到床榻前,他慢慢探出匕首,用刀尖将幔帐缓缓挑开。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等他把幔帐挑开一些,定睛细看,只见床上的确躺着一人,不过此人面朝里面,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黑衣人将匕首缓缓递了出去,刀锋一点点的接近床上之人的脖颈。
眼瞅着刀锋已要抵住对方的脖子,哪知床上之人,突然扭转过头来,一对闪闪放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黑衣人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头皮都要炸裂。
他禁不住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