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天眉梢一挑。
“你还会看相?”
独孤嫣柔刚要说点什么,只见那打人的富贵女人,突然抓住了女服务员的头发,一下子将她的脑门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砰!
女服务员被撞了这么一下,虽然没有头破血流,却也被撞的晕晕乎乎,这才哭着喊冤。
“你的耳坠不是我偷的,你含血喷人!”
哪成想这话刚落。
富贵女人连踢带扇道。
“冤枉你?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老娘冤枉你?”
“我告诉你,姓沈的,老娘那对耳坠,价值六七万呢,你要是敢不交出来,老娘不仅让你全家死光,还会把你卖到会所里去,天天伺候男人!”
“你不是贱吗?老娘让你贱够!”
说着,富贵女人恶狠狠的踢了女服务员两脚。
富贵女人穿的是一双尖头高跟,踢在女服务员的小腿上,疼痛可想而知。
“我没有偷……你……你冤枉我!”
女服务员大哭。
富贵女人刚要再教训女服务员。
一个男服务员忽然冲着女服务员说道。
“沈悦,我看你还是把刘太太的耳坠交出来吧,不然店长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且,刘太太是咱们店里的大客户,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冤枉你的!”
“店里这么多服务员,人家刘太太怎么不冤枉别人,单单冤枉你呢?”
这男服务员在店里似乎地位不低,他一说话,旁边顿时有其他几个工作人员附和。
“是啊沈悦,都知道你家庭条件不好,你家里有病人,但你就算再缺钱,你也不能偷别人的东西吧?”
“你要是缺钱,你跟大家说呀,谁还不能可怜可怜你,帮你凑点了!”
“你说你这样做,你对得起大家对你的信任么!”
名叫沈悦的女服务员终于忍不住大哭大叫了起来。
“我家里穷怎么了?我家里有病人怎么了?我这些年在店里用心工作,我是去你们家吃米了还是去你们家喝粥了?你们为什么要合起伙来污蔑我!我没偷!没偷就是没偷!”
这话一出,那名男服务员冷哼了一声,又道。
“话也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也别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还我们合起伙来污蔑你!去年年初,店里丢了一块顶级田黄石,谁偷的?都从你宿舍里搜出来了!你还狡辩!要不是老店长当时饶过你,我看你现在都已经蹲监狱了!”
“那可是顶级的田黄石,你都敢偷!我看啊,你就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也难怪人家刘太太会认为是你手不干净!”
“再说了,刘太太从一进门,就是你接待的,除此之外,谁还近过刘太太的身?”
这话落下,店里除了一直没被注意的叶无天与独孤嫣柔,其他人全都炸锅了。
特别是刘太太,眼神恶毒道。
“好啊,原来还是个有前科的人!看你这下贱货还怎么狡辩!”
其他客人刚刚本来还有些可怜沈悦,但现在一听她是个有前科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厌恶与嫌弃!
沈悦却大哭道。
“我没偷!去年那块田黄石也不是我偷的!是有人栽赃嫁祸!姓刘的,我告诉你,你别仗势欺人!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麻烦!”
“有本事咱们就调监控!我要是真拿了你的耳坠,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