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叩了个头,武将脸上的汗水却不曾减少过,那本书也被他藏入袖中,可见他是多么的怕了。
能让一个武将看了一眼就认怂的书籍,也让其他人好奇起来,纷纷拿着书籍看了起来,顿时满朝文武都觉得今天冷的吓人,否则身子怎么在颤抖呢?
还有那胆子小的直接瘫软的坐在地上,险些昏迷过去,一时间皆是称赞叶挽挽堪配一品大员,更是大赞紫文霖赏罚分明。
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叶挽挽双手负在身后,挺胸昂首的朝紫文霖眨眼示意,今儿她可是完胜了。
紫文霖不好追问叶挽挽做了什么,便趁热打铁的一连提出几个抚民及招安的政策,百官无不是齐齐附议,并立即替紫文霖想出对策,连国库空虚的问题都给解决了,自掏腰包也爽快的很。
早朝结束后,紫文霖神清气爽的去往御书房,并让内侍传旨叶挽挽御书房觐见,把原本松了口气的百官都吓得再次手脚发软,这时候根本没人顾得上去关注其他同僚,但凡缓过神来的都忙着出宫去,一则是要办好紫文霖交代的事,二则是要回府去搜罗好东西给叶挽挽的府上送过去,以免哪日再有这样的四书五经出现,还是出现在御案上,到时候丢官罢爵事小,只怕一家老小甚至是九族都得跟着遭殃。
御书房内,紫文霖好笑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叶挽挽,失笑问道:“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你给那些大臣送了什么大礼,竟让他们对你比对我这个皇帝还要惧怕,之前一直被大臣们否定的治国草案竟然悉数通过。”
“皇上这话可是诛心了,臣便是臣,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帝王去。”叶挽挽瞪了紫文霖一眼,还好御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这话传出去叶挽挽怕是会死在流言里,那可是比流感还可怕的存在。
叶挽挽卖关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四书五经而已。”
“四书五经?”紫文霖显然不信。
“对啊,那些封面就是四书五经啊。”叶挽挽郑重的点头,见紫文霖朝自己走来,还伸出左手,忙起身弹跳开来以免鼻子遭殃。从江南回来的路上,紫文霖似乎爱上了这个动作,动辄捏叶挽挽的鼻子。
“你别过来,把姐的鼻子捏变形了姐可没地整容去,姐这就实话实说。”
“不自称是臣了?”紫文霖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挽挽,存心逗弄。
“呵呵。”挤出一抹假笑,叶挽挽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内容不过就是一些账本,有些是那些大臣收受贿赂的清单,有些是他们后院的一些龌龊事。”
“仅此而已?”紫文霖有些不信,那些老顽固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
“其实在京都的那几个月,我也只查到了一点,也就三两页纸那么多,可我银子多呀,所以就收买了一些人证写了证词还按了手印,顺便连证物也收集了一点,你要不要?那些可都是官员的小辫子。”叶挽挽后退两步,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她能说证物都被她转手卖了,人证也十有八九是假的吗?
深知叶挽挽这个小动作背后所代表的含义,紫文霖大笑出声,拉着叶挽挽的手道:“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走,咱们现在就去给父皇解毒去。”
见紫文霖轻易的便揭过这一篇,叶挽挽暗暗松了口气。这样的小把戏玩一次还能奏效,等那些大臣反应过来指不定怎么骂她的,估计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话很快就会成为官员府邸的口头禅了。
不过不管怎样,达到目的便好,过程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