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挽的到来,让花釉兴奋不已,当即命人准备饭菜,并舞剑为叶挽挽助兴,叶挽挽自是看的兴起,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叶挽挽便说累了,让花釉给她准备客房。
“叶公子可是嫌弃花釉出身?”花釉差点问出口,可余光扫到叶挽挽给她带来的礼物,话便咽了回去,认为叶挽挽是重视她,不想这般随便的要了她的清白。
若叶挽挽知道花釉的心里活动,一定会大喊一声:姐没那功能啊!
夜里,叶挽挽不安稳的挠着脸,嘴里还嘟囔道:“素影宝贝,快帮我把虫子弄走,痒死了。”
只是素影还在丞相府,叶挽挽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后,猛地坐起身来,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在怡红院呢。
“你怎么在这?”看着站在床边的白公子,叶挽挽顿时低呼出声。
“听闻花釉留了客,便想过来打个招呼,却不想叶贤弟竟然让美人儿独守空闺,便想过来问问,叶贤弟可需要帮助?”白公子手中晃着一条柳树枝,刚刚就是用这东西在叶挽挽脸上搔痒的。
“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叶挽挽一把抢过柳树枝,她都已经醒了,这货还拿着东西骚扰她,简直就是欠揍,但叶挽挽很识时务的没有动手,她可打不过人家,“白公子,夜已经深了,本公子急需睡眠,还请白公子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不要再这里扰人好梦。”
叶挽挽说的极为不客气,她可是有很大的起床气的。
看着叶挽挽气鼓鼓的样子,白公子低笑出声,道:“左右也醒了,不如陪我出去看一场大戏,保准百年难得一遇。”
“不去。”叶挽挽扯过被子往身上一裹,便要蒙头睡觉,嘴里还嘟囔着:“打扰别人睡觉,一定会遭报应的,脚底流脓、手脚生疮都是轻的。”
白公子嘴角微抽,他又没做什么大恶之事,至于这样诅咒他吗?
“不去就算了,本来想着你是个爱凑热闹的,叶丞相府有刺客袭击,你会感兴趣的。”白公子故意的叹息一声。
“他们已经行动了?”叶挽挽猛地坐起身来,好在她怕露馅,一直裹着身子,这会穿着里衣也看不出是个女子来,急忙拉住白公子的手臂,问道:“多少人?已经开始刺杀了吗?”
“原来叶贤弟也知道这事啊。”白公子一脸失望之色,却不回答叶挽挽的话。
“我怎么会知道。”叶挽挽暗恼自己没能沉得住气,可丞相府那边的情况她是真的挂心,打量着白公子几眼,问道:“你说带我去看戏,可有本事把我安全的带出来?可别好戏没看到,却惹了一身的麻烦,甚至连命都丢了。”
“就如此的看低了为兄?”白公子挑眉,表示不悦。
还围胸,怎么不抹胸呢,听着就不舒服。
叶挽挽咧嘴一笑,一口白皙的牙齿在月光下更显耀眼。
在白公子以为叶挽挽会求他的时候,手臂却被用力的甩开,叶挽挽已经打着呵欠准备回床上睡觉去了,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跟你又不熟,难道还要高看了你不成?哪凉快哪待着去吧,丞相府的热闹可不好看,别把小命丢里头,那可就不划算了。”
“你说的也对,那些人可是奔着刺杀皇后去的。”白公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看着叶挽挽的目光幽深不已。
叶挽挽身子一僵,随即哼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可你却不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有一种人最短命,那就是知道的太多的人。”
“叶贤弟果然见识独到,为兄仔细一想,这个热闹不凑也罢,还是留在这里陪叶贤弟喝喝小酒,万一明日要有人搜查什么的,叶贤弟也能给为兄做个见证。”白公子说着,便走到床边,大有要同床共枕的意思。
“你个登徒子,滚!”叶挽挽向里面翻了身,随即一脚踹过去,她虽然是现代人,也不代表什么男人都能上她的床。
“大家都是男人,睡一张床更能促进兄弟情义,叶贤弟又何必这么大的反应呢?”白公子揉着被踹的小腹,吃痛的说着。
叶挽挽脸色一红,白公子这话还真是容易让人想歪了。
“促进你娘的情谊,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否则我就给你谋个好差事,让你感谢我一辈子。”叶挽挽历喝一声,脸上的怒气不容忽视。
摸摸鼻子,白公子向后退了两步,警惕道:“叶贤弟的表情可不像是有好差事的样子,可别害为兄啊。”
“那就看你表现了,再敢这般随随便便的上老子的床,老子就捏碎你的蛋,再烧了你的鸡,让你进宫去做太监,一辈子不愁吃穿,说不定凭借你的这张皮囊,还能够混出点名堂,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叶挽挽恶狠狠的说着,瞄了白公子的下半身一眼,还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只见白公子下意识双腿并拢,身子僵直,脸上的表情更是变换不停,最后乖乖的到软榻上去躺好,道:“都说最毒妇人心,叶贤弟比那妇人还要狠毒几分。”
叶挽挽暗笑,见白公子背对着自己,便也躺下休息,没去想古人的男女大防,也不觉得他们睡在一个房间有什么错,只是想到丞相府那边的情况,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古代的皇权可以让人有无限权力,可皇权之下的人,纵然是身份再高贵,也免不了有想要你死的敌人,更是敢直接上门刺杀,根本就不把王法和人命放在眼中。
可悲的是,她叶挽挽这辈子都要生活在这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自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