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说来听听,白某并非什么生意都有兴趣。”白公子直觉的警惕起来,实在是叶挽挽的笑容让人胆寒,与良善挂不上钩。
呵呵一笑,叶挽挽说道:“白公子若是没有赌一把的勇气,不谈也罢,本公子做事一向看心情,既然白公子不感兴趣,那么本公子又何必浪费唇舌?”
“叶公子误会了,白某对赚银子一向情有独钟,不过白某做事亦是凭借喜好,万一叶公子所说的生意,白某并不感兴趣,岂不是辜负了叶公子的盛情?”白公子打起了太极,完全是用叶挽挽的话来堵住她的口。
白了他一眼,叶挽挽索性就闭口不谈,没有白公子她照样能成事,而今日怕是不能按照计划行事,还不如好好的宰白公子一顿再说。
“阿碧,你去催一催,怡红院上菜的速度慢,这上姑娘的速度也快不起来吗?”
防备的看了白公子一眼,素影犹豫了一下便出去了,这里是妓院,主子又是女扮男装,这时候忌惮男女大防未免可笑。
待素影离开之后,白公子啪的一声合上折扇,长臂一探便勾起了叶挽挽的下颚,啧叹道:“真是可惜了,叶公子若身为女儿身,必定倾国倾城,不知多少王侯将相为之这腰。”
恼怒的拍掉折扇,叶挽挽瞪了白公子一眼,嗤笑道:“王侯将相又如何?爱恋不过是一副皮相,若不能两心相悦,不过是笼中的金丝雀,白白的来人世一遭。”
“叶公子的见解果然不同,难不成这便是叶公子要保留花釉姑娘贞洁的原由吗?”白公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叶挽挽,眼中的戏谑之意一闪而过,快到让人难以捕捉。
“非也非也。”叶挽挽摇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在白皙的手指间转动着,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花釉姑娘人如其名,本就是只可赏玩不可亵渎焉。本公子更喜欢结交能交心的朋友,而非鱼水之乐。”
“叶公子倒是雅兴。”本公子失笑。
“这个话题,端看个人的认知罢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本公子自诩为谦谦公子,自是不会行流氓之举。也有人说男人不用脑子思考,本公子偏偏更喜欢动脑,做一个有追求有品位的人。”
叶挽挽洋洋自得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白公子与灰衣随从两人那不断抽动的嘴角,继续道:“想来白公子也无法理解本公子的作为,毕竟作为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是没长脑子的。”还是个没长脑子的流氓。
白公子刚想要询问结婚和恋爱是什么意思,听完叶挽挽所有的话,却不知该如何问了,也讶于叶挽挽竟然能讲出这样的一番话,可是比一众纯爷们还要豪放。
下半身动物吗?白公子忍不住的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身体,他貌似也是洁身自好的紧,只是外人无从得知罢了。
“可恨,男人明明就是禽兽不如,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还傻里傻气的去飞蛾扑火呢?”折扇敲打着桌面,叶挽挽想起了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明明都是天之骄女,却偏偏的去体验一入宫门深似海的生活,拼死拼活的去给卖了她们还要让她数银子的家族挣前程,绝对都是脑残。
见叶挽挽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白公子刚要开口的话再次咽了下去,貌似今日特意留在京城与她相见,是个错误的选择,是无法愉快的聊天‘促进感情’了。
“对了,白公子好人做到底,本公子希望今日那个猪头陈公子,能够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就当是送给本公子生意合作的诚意了,白公子不会拒绝吧?”叶挽挽话锋一转,已经不再纠结男女之间那点事,左右与她无关的。
“好。”白公子爽快的应下,他原本是打算要那个陈公子从此滚出贵圈的,现在不得不下手轻点了。
叶挽挽点点头,龟公这时也开始进来上菜,酒水和歌舞也一并送到雅间,叶挽挽喝着小酒,欣赏着歌舞,倒也惬意。
便连素影也被叶挽挽给捉弄的了喝了两杯花酒,打赏的银子也不止一千两的花了出去,让叶挽挽大金主的名声彻底打响出去,在怡红院乃至于整个京都,上点档次的青楼楚馆都都知道了这位恩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