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姜秀的神色极其复杂，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没猜出来陈凡到底会如何回应她，只能无奈的笑了一声，“我们姜氏投资的确在岛国炒过房，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四年前，1988年啊？”陈凡成功岔开了话题之后，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生怕姜秀会找到机会，死缠烂打的继续追问他似的，“1988年的岛国，绝对是经济腾飞的时刻，经济力量堪称最巅峰，同时也是最夕阳。”
“你知道这么多吗？那时候，你好像都不到二十岁吧？”姜秀不眨眼的盯着陈凡，她很想知道，陈凡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阅历和知识，有些时候，与年龄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陈凡自信一笑，当真有一种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那你快点和我说说！”姜秀期待又惋惜，期待陈凡即将讲述的故事，惋惜她那时候还小，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疯狂的时代，反倒是之前的“如果有一天”的问题，被姜秀刻意的遗忘了，“我那时候还在国外留学，只是偶然之间听长辈们谈起过那个时候的岛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姜氏投资才真正意义上赚到了大钱！”
在姜秀的期待之下，陈凡为了真正岔开话题，便对姜秀讲起了那个疯狂的末日……
“据我所知，那个时候的岛国人，手上有花不完的钱，所有的资产，房屋和股票，都在蒸蒸日上，包括最颠覆经济规则的一些事情，也发生在那时候……”
“1988年，岛国经济巅峰最后的狂欢，也称得上是疯狂的末日。”
“那时候，许多公司倒闭，并不是因为产品不行，也不是因为销售不行，更不是因为没有钱，而是因为没有员工，招不到人！”
“很颠覆常规的商业理论对不对？还有更颠覆的呢！”
“哪怕是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甚至是还没踏出大学校门的准大学生，就已经被一些公司疯狂追求，更夸张的是，不少公司都愿意给这群年轻人提前支付一年的薪水！”陈凡说罢，也缓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待遇，与三十年后找工作难如登天的社会，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和反差！
“然后呢？你快说啊！”姜秀听的津津有味，甚至还不忘催促起了。
“由于广场协议的签署，岛国对外出口行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至此，岛国的经济重心开始偏向于国内倾斜，尤其是房地产行业，更是疯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当年有一句响彻全世界的口号，卖掉东都的地皮，能买下整个米国！”
“没错，当时东都的房地产市值，的确相当于米国整个国家的房地产市值！”
“是不是很恐怖？但这是事实！”陈凡补充了一句，“姜氏投资的钱，就是在八十年代末期，从岛国的股市和楼市赚到的吧？”
“对！”姜秀连连点头，毫不掩饰这些本属于姜氏投资内部的机密。
“我接着讲……”陈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有命运赠予的礼物，其实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这场虚假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堪称末日一般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