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华恺虽然没有主动进攻,但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敌人才无法集中火力对医务室门口的保安进行压制,也是因为他的存在堵住了敌人的退路。
他虽然只要一个人,可他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关键,敌人想要在躲避与无视门口的子弹的同时进行撤退只能选择华恺的反方向,也就等于把自己的后背,最次也是侧面暴露给华恺,就凭华恺刚刚开的那几枪,他们就没有强行突围的胆子。
当然敌人也可以躲避华恺的设计角度进行撤离,可那样他们又不得不面不把自己的侧面暴露给医务室门口的保安,虽然保安们的枪法是在是不怎么样,可架不住他们人多啊,况且战场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瞄准自己的枪口,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的流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去战斗力甚至失去生命的敌人越来也多,附件被枪声惊扰到的保安也开始向医务室聚集,眼瞅着敌人就要成为了瓮中之鳖,可以随意宰割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仅剩的几名敌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开始不顾个人安危的探身射击,在冷不及防的保安和华恺被压住的缩回各自掩体以后数个黑影被他们投掷了出来。
华恺知道敌人是在做垂死挣扎,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必要去和敌人硬碰硬的去正面对刚,在他看来无论敌人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脱被全歼的厄运。
可事实往往难以预料,他没有想到敌人会疯狂到想要拉着自己他归于尽,他甚至忽略了在战斗中极为重要的手榴弹。
当他躲回掩体回头查看曹译匀情况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等他意识到敌人投掷了手榴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听话的曹译匀依然躺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手榴弹落在自己身边。
华恺瞬间瞪大了眼睛,顾不得敌人还在疯狂的扫射就飞快的冲向了曹译匀,两发子弹再次击中了他的身体,而防弹插板却只挡住了一发,另一发子弹则划过了他的肩膀带走了一条肌肉。
没有理会身上传来的痛苦,华恺继续努力的奔向曹译匀,甚至为了避免自己被子弹的冲击力带倒他直接向前滑扑了过去。
曹译匀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下,甚至因为华恺飞扑而来的力量还发出了一声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而华恺也只来得及抓起手榴弹甩进花池中,甚至为了避免手榴弹产生空炸的效果,他只能把手榴弹贴着花池里面的泥土滚出去,哪怕他明知道这样做手榴弹会被俩出了的植物阻碍在进处。
一声剧烈的爆炸震得华恺和曹译匀两人瞬间失聪,华恺的心里刚刚浮现“就差一点”就觉得后脑勺一痛,一股眩晕感迅速的取代了他心中的庆幸,被子弹和手榴弹反复摧残的花池围墙终于坚持不住发生了碎裂,还不死不死的把一块不小的混凝土咋到了华恺的后脑上。
“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病人的颅内出血很严重而且还位于脑干,很有可能会陷入植物人状态……”
“曹总,飞机已经联系好了,出租方同意进行医疗改装,倒是报价却高了几倍……”
“不用说了,他们能改就行,不能改装的话那就去联系飞机制造商和所有的航空公司,我只要把华恺安全的送回华夏,他醒过来我是他的爱人,他醒不过来我一样是他的妻子,他要是死了我给他披麻戴孝守身如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