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扣动扳机的欲望,他深知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因为步枪上已经没有了弹匣,他只剩下枪膛里的那一发子弹,一旦他无法用这发子弹让敌人失去战斗力,那么就只能和对方展开肉搏。
要是平时他还这不怕于任何人展开搏斗,可此时他不但左肩有伤,还有了失血过多的迹象,虽然敌人同样也有伤在身,可他还真没有信心自己能仅凭双手就能干掉对方。
枪声再一次响起,华恺终于把自己的枪口对准了敌人,枪膛里仅剩的最后一发子弹准确的击中了敌人的胸膛。
华恺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叹息,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干掉对面的敌人,可是敌人的手马上就要抓住曹译匀的脖子,他要是在不开枪曹译匀就真要香消玉碎了。
不过这个结果华恺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那发子弹虽然没有能射进敌人的胸膛,可子弹的冲击力依然让对方向后倒了下去,至少曹译匀是不会有危险了,而他还有机会把敌人送进地狱。
左手按开枪带上的卡扣,右手则微微往前一伸,原本紧握住着自动步枪握把的右手顺势握住了枪托,然后就向身体还未完全倒地的敌人捅去,颇有一番古代将军单臂挥舞着长枪把敌将挑下马去的气势。
枪口准确的捅在了敌人的锁骨上,虽然没有捅进身体里面,可华恺清楚的听见了一声骨折的脆响。
等他疑惑敌人的忍耐力,竟然能忍受得住骨头断裂的痛苦而不发出惨叫的时候,才发现敌人已经晕死过去,反倒是他他捅了对方一下的动作又把敌人从昏迷中唤醒过来。
不过敌人可不会觉得自己醒过来会时间好事,相信任何人宁愿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屠弑。
就在敌人睁开双眼,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时,华恺也已经已经踢向了他的脖子,随着骨折声再一次响起,敌人的脑袋发生了晃动,最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静止了下来。
“砰……”
确认敌人已经死亡的华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问候一下曹译匀的安危。
交手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却一直充满了危急,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是一种巨大的消耗,更何况华恺还失去了很所血液。
“你没事吧?”
“你要是不胡喊乱叫我肯定不会有事,你知道那块玻璃有多硬吗?我差点连骨头都被撞碎了。”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别,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是劳烦你以后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明明可以从门口冲进来却因为你的一句话差点在玻璃上撞成肉饼。”
……
面对曹译匀的问候华恺总算觉得自己没有白白拼命,他一边说着气话以放松自己的状态,一边给自己的武器都换上弹匣,只是曹译匀并没有听出他话语中有着消遣的味道,当然是不是曹译匀听出来了而故意装傻就不得而知了。
“头,我们已到达顶楼,情通报具体情况,头听见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