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了一个小时,华恺终于向曹译匀和公司的高层解释清了情况,也决定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
一方面他们要配合利比亚政府调查袭击细节,另一方面华恺也想等公司总部派来的内保的到来,以增强安保了实力。
回到下属企业给自己准备的宿舍,华恺终于有时间脱下外套检查一下自己伤势,他今天挺幸运只挨了两发跳弹,而且还穿着战术背心虽然说不上毫发无损可也仅有两片淤青而已。
仔细想想华恺自从来到利比亚以后似乎就一直有好运气伴身,无论是在机场的恐怖袭击,还是在曹译匀上次的遇袭事件中他都得以全身而退,甚至就连其中的过程也充满了运气的成分。
轻轻的按压了几下胸前的淤青,丝丝疼痛敢袭上脑海,华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扬起了嘴角。
软质防弹层可以挡得住子弹,却挡不住子弹的冲击力,他需要确认自己的肋骨有没有骨折,显然结果让他十分满意,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从行李中里取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医疗包,看了眼里面的红花油和跌打酒,他瞥了瞥嘴拿起了跌打酒。
说实话用来治疗淤青红花油的效果更好一些,可是红花油有着强烈的刺激气味,明天还要和曹译匀一起乘车,肯定会被对方闻到。
他无论是不想熏到美人,还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都只能选择跌打酒 ,好在他的伤势并不重,效果差一点也并无大碍。
先将手掌搓热,然后将跌打酒倒入手心,华恺从淤青的中心向外慢慢的推拿着,针扎般的刺痛慢慢转变成酸痛,一点点刺激着华恺的神经,让他差点呻吟了出来。
就在他享受这种另类冰火九重天的时候一声“咔嚓”突然响起,紧接着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啊……”
“你……”
开门的是曹译匀,她原本是想问问华恺对这次袭击事件有什么看法。
可她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敲了一下房门,房门就自己打开了,原本还有些意外的她在看见房里的华恺之后,被震惊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华恺今天经历了一场恶战,然后又处理了那么多琐碎的事情,本就觉得疲惫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以至于他没能在当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等他听见惊叫声抬头看去的时候,只见曹译匀正满脸通红的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而他顺着曹译匀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似乎有些容易引人误会。
华恺的腿上有两处擦伤,刚刚检查伤势的时候自然会脱掉自己的裤子,而他在处理自己胸前的淤青自然也不可能穿着上衣。
这本来也没什么,他虽然只穿着内裤可他是在自己房间里,问题是他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自然地把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腿根部,再加上他的右手还在胸前揉动着。
这个动作任谁看起来都会认为是某个精力旺盛的有没有女朋友的家伙在自我安慰,尤其是曹译匀随后说出的话,无疑坐实了华恺的所做所为。
“你继续……我一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