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恩耷拉着头,叹了口气,“院长,对不起,是我输了。”
白先恩的话顿时引起了惊涛骇浪!
“白主任输了?白主任竟然会输?!那医院怎么办?难道真如那小子所说,要拆?!”
“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白主任怎么会输?一定是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床上的那老东西回光返照醒过来罢了!对!一定是这样。”
一众的医护不愿意接受他们医院里经验最丰富的主任医师输了的事实。
这样一来的话,按照赌约,医院被拆,他们不就意味着要解散了?
他们转眼就成了无业游民?!
这时,院长发话了,语气森然,“白主任累了,宁护长,你先带着白主任下去休息。”
宁立红心头一动,知道院长这是打算要动手了。
“是!院长。”
病房内,罗舒艺顿时欢呼了起来,“赢了,真的赢了,太好了!”
一众医护听着没心没肺的罗舒艺那刺耳的欢呼声,一个个失落得像落水狗。
南楚离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人的失落,义父醒了,正好带他出院。
“义父,您感觉怎么样?”南楚离在床头柔声问道。
华重芳慢慢地睁开了眼,眼睛还有些迷离。
他重重呼了一口浊气,视线聚焦,看到南楚离,顿时露出了笑容,“楚离。”
“是我,义父。我这就带您出院,带您回家好好调养,然后一起钓鱼。”南楚离双眼满布柔情。
一旁的罗舒艺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华老爷子看来终于有救了,她在替华家感到高兴。
就在南楚离享受和义父重逢的温情时,病房内外的医护已经被那两个黑衣墨镜的保镖驱离干净。
院长打断了南楚离和义父相聚的温情画面,“年轻人,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下一瞬,院长双眼一瞪,直直瞪着罗舒艺,厉声道:“拿下她!”
紧接着,两个保镖直接扣住了泪眼婆娑的罗舒艺。
罗舒艺一脸茫然。
南楚离充耳不闻,声音依旧轻柔,“义父,您先闭眼休息一会,等我把垃圾清理干净,咱们就回家。”
南楚离回过神,霎时目光冰冷地与院长对视着,“放开她,不然,死!”
院长脸上的肌肉顿时一抽,他微微垂下眼皮,睥睨着南楚离。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本院自接手这家医院以来,你不是第一个来闹事的,但却是最狂的。”
南楚离微微一笑,却冷酷至极,“我的话只说一遍。”
院长冷哼了一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本院知道你有几分本事,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蹚这趟浑水!”
南楚离握了握拳头,上面的骨头嘎吱作响,像头饥渴难耐的铁狼。
“大夏医院不为人民百姓除疾救难,反而把病人当成你们的取款机器,压榨人民百姓钱帛,今天我不拆了你这医院,我如何能对得起大夏人民百姓?!”
院长脸色僵得像块冰,“哼!你以为你是谁,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一起留下受死吧!”
病房内的两个保镖突然动了,仅仅扣住了罗舒艺细嫩的脖颈。
罗舒艺花容失色,顿时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在两个保镖的手中用力挣扎。
“你快走!别管我!他们真的会杀了你的!”声音微弱沙哑。
“快走!走啊!”
罗舒艺显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