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证明你是个小奸巨猾。”
洛凝愣了愣，他是在和她……开玩笑？
她并没有否认，而是扑哧一声笑了。
在洛家那么多年，她能够独善其身，不“小奸巨猾”一点，怕是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慕熠见到她的笑容，紧绷的面部表情也跟着柔和了一些。
很快，言归正传。
两人达成了这场关于婚姻的合作。
“慕少，你准备好所有协议之后，我们约个时间再见面。”
“协议？”慕熠看着她，“你说得是什么协议？”
“比如婚前的财产协议，还有在婚姻续存期间，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又或者你有什么禁忌？”
“对了，我们早晚是要离婚的，所以你也可以提前把离婚协议书拟好，上面可以写清楚我净身出户。”
慕熠看着洛凝。
她都想到了。
他皱了下眉，更加确信洛凝就是个小奸巨猾。
“没有协议。”
洛凝一怔，“没有协议？慕少这是在考验我的人品？”
“没想着离婚。”
“什么？”洛凝很是震惊地看着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刚才，我说过了，我的身份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旦你我离婚，对财团、对慕家，百害而无一利。”
“既然我坐在财团CEO的位置上，同时又身为慕家的长子，我带给慕家、带给财团的，只能是利益。”
洛凝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她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绞在了一起。
一旦嫁给慕熠，她这辈子都离不了婚。
慕家在宁城是什么地位啊？那是比洛家还要可怕一千万倍的存在。
她这不是逃出了一个牢笼，又跳进了另外一个牢笼吗？
洛凝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