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闻？”苏雪瑶感兴趣的挑眉，“厉总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都说是你帮厉震北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一开始我不信，最近我倒是信了。”厉北皇道，“六年前我奶奶的死，应该不是意外吧？”
他说话的时候，紧紧地盯着苏雪瑶的表情，看她的反应。
苏雪瑶听到她提起厉老夫人，果然面色一变，不过很快冷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抿着唇瞥过了眼。
“你撒谎。”
他轻笑一声，“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跟我遮遮掩掩吗？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说着耸了耸肩，“你放心，我一定会保守秘密，保证不会说出去。”
见苏雪瑶犹疑的看着他，厉北皇又是一笑，“再说了，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可是得仰仗你帮我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呢。”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厉北皇答应跟她合作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承认了，是我做的。”苏雪瑶提起厉老夫人面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之色，“谁让她碍事？”
“她碍事，你就狠心杀了她？”厉北皇眸中闪过一丝意外，猜测是一回事，亲口听说又是一回事。
“我没有想过要杀她，我只是想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而已，谁知道她就那么死了？被我轻轻一推，就摔死了。”苏雪瑶说着又笑了起来，“因为她的死，我还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他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手揣进了裤兜里的口袋里，“你把她推下楼梯，害死了她，我那个好爸爸，替你掩盖了这件事？”
“没错，不然你以为厉震北是怎么坐稳董事长位置的？那个老太婆死了，他才有机会坐稳那个位置！”
“好狠的计谋。”厉北皇笑着拍掌，“果然好算计，杀人灭口，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怕了？”苏雪瑶挑眉，“不想跟我合作了？”
“谁说的？”厉北皇笑着否认，“只是厉震北再怎么样也是我爸，我不能要了他的命。”
“你还是心软。”苏雪瑶意有所指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就好比沈一宁么？”厉北皇嗤笑道。
苏雪瑶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厉北皇说着站起身，“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沈桐辰就是沈一宁。”
“我倒是低估你了。”苏雪瑶道。
“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会让厉震北卸任，你只要帮我坐稳那个位置就行。”厉北皇低沉一笑，“其他的我自己会处理。”
他说完将苏雪瑶给他倒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离开了。
刚离开苏雪瑶的办公室，走到一个拐角处，厉北皇往后看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
然后又是一笑，拨了一通电话。
“你说的不错，沈桐辰就是沈一宁。”
“还有，我抓到了苏雪瑶的把柄，可是一个致命的把柄呢。”他说着脚步不停地，拿着手机进了电梯。
小张从拐角处现身，犹豫了片刻，给林蔷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