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懵了:“什么意思?我……杀你?那你搞错了,我可没想杀你……”
“可你手上的纸条,就是他写的。你也承认了,是他让你来的……”
听了妇人的话,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我摆摆手:“这位大姐,我好像感觉咱们有点误会。你好好说说,这纸条是谁写的?”
“不是姓秦的写的吗?”
“对是对。你说的是秦鼎吧?”
妇人冷哼了一声:“除了他,还有谁?”
我点点头:“那我明白了。你进门的时候问我,是他让我来的,我也承认了。但是我是以为你说的是秦笺,而你的意思是秦鼎,这完全弄拧了啊。”
“秦笺?秦家的小姐?他们还不都是一家人,是一路货色。你是她派来杀我的?”
我苦笑道:“你怎么就认准杀你这件事了。我来可不是为了杀人的。我是受人所托才找来的。另外我感觉你说的秦鼎派人杀你这件事,可能也不对。他现在还昏迷呢,怎么可能派人杀你?”
“昏迷?他怎么了?”
那妇人一听,身子一震,马上问道,透着关切。
“你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当然不知道。”
“那……我能进去吗?”我指了指房门。
“哦,进来吧。”妇人这才把门打开,把我领进了屋子。
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家具也都是那种古朴的中式家具,视觉上看上去感觉很暖。
屋子的正堂有会客的椅子。
妇人给我让了座,还给我倒了杯茶。
“你刚才说,他昏迷了,到底怎么回事?”妇人着急地问道。
从她的反应来看,明显她和那个秦鼎的关系不一般。从年龄上判断也相差不大,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但是看样子她好像不应该是秦笺的妈,不然也不会自己住在这里。秦笺告诉我他们秦家不是住在澄湖新区吗?
“他只是昏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您放心。不过在说他的具体情况之前,我得先知道您的身份。这张纸条,不是秦鼎先生给我的,但是是在他的手心里发现的。我也不是他们家请来的人,我只是偶然间得到的这个纸条。不瞒您说,我和他的女儿秦笺接触过,这纸条是她给我的,也是她发现的。她自己不方便过来,所以委托我来这个地址看看。”
我觉得对这个妇人,没有必要隐瞒什么,除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干脆就和盘托出。
“这有什么可看的……”那妇人苦笑了一下,随即一愣:“你们不是怀疑,是我暗中做了手脚,让秦鼎昏迷的吧?”
我摆摆手:“不管怎么说,秦鼎的手里出现了这个地址,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里都值得来一趟。不管是不是您暗中做的手脚,我们总要来调查调查的吧。清者自清,如果不是您做的,还怕调查吗?”
那妇人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你这人很有意思,倒是坦诚。既然你想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是秦鼎的前妻。”
听了妇人的话,我略有吃惊,但是也在预料之中。
看的出来,这妇人和秦鼎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能听说他昏迷就紧张成那个样子。
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秦鼎的前妻。这层关系,秦笺也没和我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