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公馆。
自从日军对他们开战,或者说轰炸机在也不估计他们的旗子展开进攻后。
乔治在也不敢将自己的公馆设置在了繁华的市区,而是跟很多部门一样的搬迁到了郊外绿树成荫的地方,利用这山城连绵不断的密林还有经常出现的雾气来躲避日军的轰炸。
还别说,自从他搬到这个绿树成荫的地方,就没有遭遇过日军的轰炸。当然,他却是要忍耐一样足够让他发疯的东西。
蚊子。
山中多蚊虫,而且还是特别的多,哪怕是现在,坐在庭院中的乔治喷洒的香水比女人还要多,那可怕的蚊虫依旧还是跟什么一样的往他脸上扑,咬的他是出了好几个大包。
这包不但让你疼,而且还让你痒。
乔治实在是忍耐不了这种疼了,从藤椅上跳起来就是一阵唾骂;“上帝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要命啊。”
抱怨可没有谁搭理他,他好歹还有一些香水可以使用,而站定的士兵,那可真的就只能任由这蚊虫咬的发慌。
轰鸣的马达声从这土墙堆积起来庭院外面传来。
乔治回头看了过去,过来的黑色轿车插的旗子让他知道过来的是丹尼斯。
车子需要爬坡,这声音刺耳的就如同蚊子一般的气的他差点没有将手中拿捏着的香水给砸了过去。
车辆停靠在了榕树下。
乔治看着下车过来的丹尼斯。
丹尼斯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那一张脸阴沉着不说,还露出了一种担忧和不满。而在他的公文包中,明显露出了电文的一角。
不用说,恐怕他心中当前渗透出来的不满,就是从那份电文中来的。
“你……你这是?”乔治伸出被咬了好几个包的手指了下丹尼斯。
丹尼斯冷哼了声坐在了本属于乔治的藤椅上。似乎感觉到这的蚊虫要比他待的地方要多,他也只能站起来走动了两圈指了下山城市区方向;“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过分?
又怎么了,乔治对于丹尼斯突然在这发羊癫疯倒是欧谢不理解了。这家伙似乎自从那姓母的狗东西给敲诈了一次后,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就是一种不对劲。
“他们就没有不过分的时候,这有什么稀奇的嘛?”
活生生的骗了三个军械库的军火,还要了一些坦克,而在前面又要了不少的东西。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十分过分的存在。
“不,这一次,他们更为过分,更为可耻,甚至是可耻到了极点了。”
怎么了这是?
乔治完全有些不明白了,他很少见到丹尼斯是这么一个模样。本有些开玩笑的他也收起了打趣的心思来到了他们跟前眯起眼睛问道;“发生了什么?”
丹尼斯从自己放在了案桌上的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份电文;“你看看吧,缅甸那边发来的,接应我们的兵力没有往前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