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是我爹,陛下是我岳父,在这大唐贞观,谁敢惩治本驸马?”
房遗爱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嚣张至极,龅牙男却已经气急败坏。
“还有你...”
再次来到缺门牙汉子面前,房遗爱继续他的毒鸡汤。
“驸马,小人没娶妻生子,父母也早已亡故,孤身一身活在这世上,了无牵挂,驸马没辙了吧?”
缺门牙汉子笑出了声音,他第一次这般硬气。
有些时候一无所有,反倒是活的洒脱,能不被拘束,也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房遗爱皱着眉头,冷嘲热讽道:
“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已过了而立之年,却连媳妇都没讨到,现在还是个雏,何其无能,本驸马若是你,立刻挖个坑将自己埋了,根本无脸活在这世上。”
扎心呐...
缺门牙汉子欲哭无泪。
房遗爱的每一句话,都比刀子还要锋锐,他坚固的心理防线,似乎不堪一击。
“对于你,本驸马也不杀你,一会就将你脱光了,对你施以腐刑,你不是没碰过女人嘛,心里一直痒痒,本驸马断了你的念想,让你后半辈子都不能碰女人。”
缺门牙汉子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梦想着能够春宵一刻,至少能留个种在这世上。
可这驸马,竟然要将他给咔嚓喽,令其后半辈子连个念想都没有...
两个人的心理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薛仁贵呲了呲牙,狠辣道:
“恩主,何必跟他们客气,末将这就按恩主说的办,来人,将缺门牙汉子的裤子扒了...”
“啊!?将军,这是不是有点轻浮啊?”
缺门牙汉子惊慌失措,这里荒郊野岭,来往的人确实少,但是风大啊。
而且天气寒冷、天干气燥,万一若是被割下来,直接就会被冻上。
“轻浮个屁,是你们不配合恩主,怪不得本将军心狠手辣,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薛仁贵挥了挥手,身后的家奴们蠢蠢欲动,上来就要脱下缺门牙汉子的裤子。
“诸位,稍等稍等,寻常街头购买商品,还会有讨价还价的流程,要不你们也试一试?”
“试个屁,你死鸭子嘴硬,我家恩主问你你会说吗?”
缺门牙汉子立刻改口道:
“说呀,当然说,驸马乃人间正义代表,我见到驸马,感佩莫名,被驸马的威望...呃,主要是绝世容貌所蛰伏,驸马真乃长安第一美男子...”
“你大点声!”房遗爱心情舒坦道。
“啊?!”
缺门牙汉子一愣,还能怎么办,只能按照房遗爱的话继续说下去:
“小人是说,驸马乃长安第一美男子,天下比驸马更俊俏的人,还没有呢。”
房遗爱听的心情大爽,这缺门牙的汉子虽然没有智商,但是情商却不低。
“你很有前途,若本驸马现在给你松绑,你可愿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本驸马?”
缺门牙汉子道:“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驸马想知道小人何时起夜上茅厕,小人都毫不掩饰的告诉。”
“这种私密的事,你还是别告诉本驸马,来,说说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