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
“一切都是魏首辅指使我做的。”
“这里有他的亲笔书信为证。”
“求圣上开恩。”
谢宏元说道。
他已经被苏成睿给吓到了,根本不敢和苏成睿叫板,这是在找死。
他纵然是魏藻德的外甥,但和小命相比,这些什么狗屁的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从官袍里面取出一封书信,看来他在来上朝之前,亦已经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是未雨绸缪。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够老奸巨滑。
阴险。
“皇上圣明。”
“臣也是被魏藻德所逼迫,一切都是他所为。”
“臣亦有一封书信为证。”
“求圣上法外开恩。”
盐政司官员黄清毅出列,叩拜。
他也在反咬魏藻德。
什么义父、义子都是在扯淡,他连自己的老父亲都不孝顺,又怎么会将魏藻德这样的狗屁义父放在心上?!
在他们的心里,利益和生死方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都是浮云。
一文不值。
“你们?!”
魏藻德无比的愤怒。
他没有想到这些平日里面对他一向谄媚的两个混账,居然这般的对待他。
一个“义父、义父”叫的贼顺口的谢宏元,一个“老舅、老舅”叫的贼欢的黄清毅,如今大难临头会这么对他,这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这些都是赤光光的背叛。
恶心。
“你!”
“你们这些混帐,当初你们为了升官,涎着脸来找本阁认亲。”
“如今这般的待我,狼心狗肺,可耻。”
“谢宏元!”
“你也不想想你的官是怎么来的?”
“你忘记你将自己的女儿送给本阁,让本阁玩弄。”
“事后你才方从后补的知县,成为当时的济水县令。当初你一年就贪了二十万两白银,你被人告到都察院,最后还是本阁帮的你。”
“作为代价你的老婆也来陪本阁玩过。但不得不说,你老婆差劲不少,还是你的女儿滋味更胜几分。”
“哈哈......”
“你的女儿是本阁玩过的女人里面,最让人难忘的一个。”
“本阁至今都在怀念。”
魏藻德说道。
他这也是破罐子破摔,已经不打算这样隐忍求饶下去。
他看得出来,苏成睿不搞死他是不会甘心。
该死!
兔死狗烹?!
无耻!
这分明就是在过河拆桥,苏成睿的吃相实在是难看。
他很不爽。
难不成他已经忘记他之所以能够登上皇位,多少也有他的一份功勋?
如今说翻脸就翻脸,这让他魏藻德万般不服,双眸赤红,看着苏成睿亦是满脸的怨恨,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
“老匹夫!”
“你休得胡说八道。”
“乱讲!”
“皇上!”
“您圣明睿智,万不可被此贼子所迷惑。他说的这些臣万万没有做过的,还请圣上明察。”
“臣是清白的。”
谢宏元极力辩解起来。
只不过他这样的做法,没有人会买单,大家都在心里和表情双重的鄙视他。
正所谓:空穴未必无风。
魏藻德好女色亦是出了名的,再加上谢宏元的发达历史,亦是和魏藻德所说的契合,这就说明此事不是空穴来风,十有八九怕是事实。
魏藻德被卑鄙无耻,但是谢宏元也不是什么好鸟,令人作呕,十分的无耻,出卖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来换取官位。
恶心。
玉阶上面,坐在蟠龙宝座上面的苏成睿如今满脸的铁青色,他没有想到魏藻德的问题这么大,也没有想到谢宏元这么没有底线。
啪!!
他用力的拍打着宝椅的扶手,大声说道:“来人,撤去魏藻德的官爵,将其打入天牢,三司会审,不得轻饶。”
卑鄙!
无耻!
下流!
作为大明朝的内阁首辅,魏藻德位极人臣,深受先帝的宠幸,这是何等的殊荣,不曾想他背地里这般的龌龊和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