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并不能用我的真元来滋养,虽然灵气封印是松动了,可是这个世界的灵气依旧不够多,所以呢,还是让它跟冥树纠缠在一起,吸收冥树中的阴气。
至于它具体会有多强大,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我现在还沟通不到它,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的能力。
那女鬼用发丝的招数就是钻入人体内,吸收人精血。
暂时我不懂怎么用这个招数,甚至,我操控发丝,靠的都是冥树脉络,我跟它之间,完全没有达到冥树那种共存关系。
至于如何达到,我也不急,且看看再说。
有时候,感情真是处出来的,就说阿灵和阳华,那种关系,居然也能和睦相处。
处理好这些,我渐渐对这个地方产生了一丝好感,因为这些鬼物其实挺有趣的,基本都是怨灵,怨灵是因为执念和怨念,那么背后都会有一个让人惊心动魄的故事。
听听故事,积累一些素材,下本书不说起飞,也可以挣点好评吧。
现在身价千万,要按以前的眼界,那就是财务自由,有钱人了。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以我目前的格局,这千万身价,真不算是有钱人了。
而我写书,也不仅仅是为了钱。
我这人不爱唠嗑,但是呢,也有倾述的欲望,所以写点文字,娱乐人的同时,还能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万一还能挣两小钱,可谓是一举三得。
做人,总归是要有主业的。
虽然我目前主业好像是偏了,可在我内心深处,还是把码字放在第一位的。
我走出房门,叫上蒋良平,继续往下走去。
蒋良平看我春风满面的样子,还以为我用鬼体跟那女子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我很郑重其事地跟他撇清了,毕竟,他是蒋小山的父亲,我可不想在长辈的心里留下那种形象。
当然,这只是下意识的做法,在我心里,蒋小山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了,但我肯定不能对她的父亲太过冷漠,同时也不想在他面前留下一个浪子的形象。
蒋良平听了我的述说,也是一阵唏嘘:“其实怨灵是很值得同情的,每只厉鬼的背后,都有一个凄婉的故事,说到底,所谓的恶鬼,都是人逼的。”
因为心境的改变,我们再往下走的时候,心情都不一样了,看着那些在痛苦中挣扎的活尸,我突然生起了一个念头,以根须渗入,然后使劲一拉扯,就像是拆墙砖一样,将那些活尸给拆了下来。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活尸,身体还是变形的,它们在地上扭曲挣扎,骨骼咔咔作响,我知道,以它们的复原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活动自如了。
但是,它们肯定没有多少智慧的,也不懂得感恩。
在这里,农夫与蛇的故事时常发生。
但我做这些,并不是要什么感恩,我是因果律的信仰者,不问前程,任何事,只要你做了,必然会有影响,而这个影响,无论大小,总会是有积极意义的。
如果在人间,我应该不会释放这些活尸。
可在这鬼楼,我释放它们,算是对残暴压迫的一种反抗。
这才是我释放它们的意义所在。
在它们恢复活动能力之前,我下到了第十七层。
继续往下,一路上,突然变得波澜不惊了。
直到第三层,那是超市的第三层,空间豁然变大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在氤氲,许多人面无表情地走着,他们就像是商城的顾客,被封锁在这里之后,变成了行尸走肉,一直都没能走出去。
我有点意外,这些人,会不会就是之前被施铭绑架的人质呢?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很诡异,其实都没什么杀伤力的。
他们走来走去的,虽然速度不快,却又有条不紊,他们在做什么呢?
我跟蒋良平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跟在身后。
他们走向一个房间,那房间关着门,当房门打开的时候,居然从里面泄出来橘黄色的光,这温馨而明亮的光,此刻在我的心里,那就是人类文明之光啊。
我决定进去看看,趁着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跟着一木然的人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大房间,里面设施齐备,亮着温暖的灯,还开着电视,正在播放着宫斗的剧目……
电视机前坐着一个人,斜躺的姿势,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一人弯腰爬在地上,作为她的凳子,背后一人斜斜地支撑着她,就像椅子的靠背。
左右护手各有一人,脚踏也有一人。
这女子,俨然就是女王,享受着奴仆们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