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什么实力。难不成自己心中还没有个数吗?”
文夫人这话方才落下,对自己实力没有数的南辞,就轻而易举的了结了那些人……
“哎呀,真是抱歉呢。”南辞嘴角噙着笑意:“我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数呢,你看他这不就一不小心的下手,没了个轻重,直接就将人给全部都打死了吗?”
文夫人一下子就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南辞明明就只是一个炼气期啊!!!
她怎么会直接杀了这么多的人,这不应该啊?
一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文夫人一阵傻眼之后,将眼睛给闭上,好半天之后,才又睁开……
地上仍旧还是直挺挺的躺着她精心挑选出来的护卫,每一个修为都是在元婴之上。
南辞懒得看文夫人在这里卖蠢,简直就是辣眼睛。
她打出了一个信号,守在外面的王恒等人,很快就冲了进来。
看见一地的尸体,衙役们其实也是有点懵的。
“大人,这是怎么了?”王恒心肝颤了颤,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文夫人指使府中的下人,企图让我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南辞淡淡的说了一句:“出于自保,我就只能将这些人给杀了。”
文夫人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你,你血口喷人!”她大声的叫喊起来:“分明是你强行闯入我儿的闺房,企图玷污他的清白。
我闻讯带着人赶到,你一怒之下便要杀了我们灭口。”
文夫人深知眼下的情况,本就是对她不利,唯有将这一件事情,完完全全的扣到南辞的身上,才有可能为自己脱罪。
可是说她的脑子被驴踢进水里泡了好多天,真的不是冤枉了她。
她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如今这里除了一个文二公子和二胡,其余的全部都是南辞带来的人。
这些人难道会相信她的鬼话,然后站在她的这一边,帮着她去对抗南辞吗?
更是真的有人相信了她的鬼话,也是断然不可能公然与南辞对抗的。
毕竟大家都还是要讨生活的嘛。
最多也就是私下里非议上那么几句。
那也是要在南辞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如此。
而事实证明,现如今的南辞还是比较得人心的。
更何况还有文二公子“大义灭亲”的举证:“没有错,我可以作证,就是我母亲,鬼迷了心窍,像是吃了疯药一般,突然无缘无故的闯进来,二话不说的就要对南少主动手,想要将南少主置于死地。
如今事情败露,她竟然就口口声声的诬陷我,坏我清白。
我怀疑我母亲恐怕是被什么人下了降头才会如此的疯癫,头脑不清了。”
文夫人打定了主意是要将这件事情咬死了不松口:“你与她苟合在此,自然是向着她说话。”
她破口大骂起来:“亏得我养育了你这么多年,样样待你都是极好,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却没想到你是如此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辈!
我若早知道你有今日,胳膊肘向外拐,为了一个情妇,居然想要置自己的母亲于死地,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给溺死。”
文二公子被文夫人一番话,说的面皮发抖,可见是气的不轻:“母亲,你算是哪门子的母亲?南城有谁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
文家那些龌龊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吧,你还需要我在这里一遍一遍的复述出来,扯掉那最后一块儿遮羞布嘛?”
南辞没想到不过就是慢了半拍儿,竟然能够让她们两个人争吵的如此激烈,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她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对王恒凶了一句:“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人都带走。
文家涉嫌谋害白正夫,又企图谋害我这个少主,等同谋逆罪论处。全部都带回刑狱司大牢等候发落。”
她有些嫌弃的瞪了王恒一眼:“干啥啥不行,八卦第一名。你这么认真的听着,怎么还想给我编造出什么八卦绯闻来不成?一天天的,一点正事没有!”
王恒这才回过神来,哦哦了两声,顾不上请罪求饶,赶紧带着人上前把文夫人和文二公子等人给抓起来。
“文家还有一个小姐叫文寒找到她一并带回去。
如果她不在府中的话,那就出去找,找到之后就地处死,反正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原本躲在暗处,准备等这些人都离开之后,悄悄逃出去的文寒,听到那一句就地处死,瞬间就不敢动了。
南辞十分烦躁的大步离开。
她原本的计划,一下子就被文家这一家子给打乱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揪得出来幕后黑手。
回到刑狱司衙门之后,她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交代一个衙役:“你去大牢那边交代一声,等文二公子入狱之后,每天打他两个板子,然后再问问他,在文家的偏僻小院和刑狱司大牢,哪一个生活更舒服。
如果他能够坚持一个月,都说在刑狱司大牢更好的话。之后就不必再打了。
一旦他有哪一天变了口,就给我接着打,直到他说满三十天刑狱司大牢更好之后为止。”
衙役嘴角抽了抽,不明白自家大人这是什么恶趣味。
怎么可能会有人觉得大牢那种阴暗潮湿,蟑螂老鼠满地跑的地方好呢?
还让人连着说三十天……这多损啊!
可是南辞有了吩咐,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应了,然后下去安排。
回了后院,季白刚刚醒,穿了衣服走出来,就看到一脸怒气的南辞,不免关心的问:“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案子不顺利?”
南辞听到声音,稍稍的收敛了一下表情,但还是有些粗鲁的伸手将人拽进来,狠狠地啃了一把才松开。
在季白还懵逼的时候,她一脸气愤的说道:“那个文家的夫人,整个就是一个眼瞎的老巫婆。
竟然敢胡说八道,当着衙役的面说我毁坏他们家二公子的清白。
我能有那么饥不择食?
就是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择吃屎吧。
世间的男人除了我家夫郎,我还看上过谁?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凭白污了我的名声与口味。
我真的是越想越气,要不是身份不合适,我准得让人狠狠打她板子,打她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要是再乱说,我就把她的嘴缝上,拉出去游街示众。”
季白:……
所以,这到底是心虚,恼羞成怒,还是……突如其来的表白?
他想了想这几个可能,扑哧的笑了出来,很不意外的换来南辞一个瞪眼,仿佛是再说: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居然还笑!我不要面子的么!